简碌打电话叫过来的,这一路上他即花钱买了食材又帮着把顾安心从溪水边背到了公路上,可谓是出钱又出力,这医药费自然是不能让他出的,于是简碌伸手想接过来。
秋果儿却率先抢到了手。
“你们两位男士在这里照顾顾安心,我去交钱。”说完她蹬蹬跑出了诊断室。
在去交钱的时候,秋果儿在一楼大厅碰到了匆匆赶来的季溪。
“严重吗?”季溪一见秋果儿就问。
秋果儿抿着嘴摇头,“专业骨科医生跟我的判断一样没有伤到骨头也没有伤到筋,但顾安心就是说疼,把医生都搞懵了。”
季溪听完却笑了。
“你笑什么?”
“我笑顾安心演技不错,一点伤都没有还能装出疼痛的样子。”
“不不不。”秋果儿否认,“她的疼痛不是装的,必定她的头摔了一个大包,这挺疼的。”
“但是她为什么坚持要说是脚呢?”这一点秋果儿就不能理解了。
季溪也不能理解。
也许没人能理解顾安心。
两个人不再讨论继续排队交钱。
快到自己时,季溪让秋果儿把账单给她,“顾安心是顾家人,她的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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