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自然地留下来,翁智敏给妇人沏了一杯茶,然后问道,“您认识我父母?”
“啊!”尴尬又回到妇人的脸上,她偷偷地看了一眼常劢行,点头称是,“以前打过几次交道,你爸妈都是好人。”
翁智敏笑了笑。
没有翁智敏在一旁搭腔,这间民宿的客厅里瞬间就冷了场。
妇人有些无惜地搓着手,常劢行则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茶杯慢吞吞地喝茶。
良久,妇人才开口道,她问常劢行,“我听说你这次回来是为了迁墓地,是给你爸妈迁墓地吗?”
“您听谁说的?”常劢行问,嘴角又勾起了笑。
“那玉灵寺的真缘师傅说的呀,他说是你出钱让他们到墓园里做一次道场。”
“这玉灵寺的和尚嘴还真长。”常劢行又是一笑。
妇人解释道,“我不是居士嘛,常到玉灵寺听早课,玉灵寺的师傅们知道我们家的事,所以就这么随口说了一嘴。”
“您还皈依佛门了?”
“只是居士,在家念佛吃斋。”
“那您今天过来找我有什么事,难不成是那个真缘师傅觉得我爸罪孽深重让我出点钱给那玉灵寺的大佛修个金身减免他犯下的过错?”
“那玉灵寺的大佛自有人修金身,那轮到我一个居士来操心。”妇人说道,“我来找你是想请你明天到家里吃顿饭。”
“明天我会在墓园忙一天恐怕没有时间。”
“再没时间吃饭的时间总要有吧。”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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