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之前那些认亲之人接近她的目的,季溪觉得还是小心为好。
季溪决定揠旗息鼓不再聊这些家长理短,于是她把话题又引到给自己母亲迁墓地的事情上来。
“我不知道老家那边跟长辈迁墓地有什么忌讳,所以我们先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再去做这件事。”季溪说得很诚恳,她是真的不清楚这些事情。
董珍珠接话道,“迁墓可是大事肯定有很多规矩的,而且我们宣城那边有入土为安的说法,所以把人从墓地里请出来迁到一个地方要有一些讲究。”
这时,店员终于把董珍珠要的水给送了过来。
董珍珠不着痕迹地白了店员一眼,但眼波转向季溪时那眉眼又换成笑意。
“不过你放心,”她安慰季溪,“这方面我有认识的人,迁墓地的事宜我来帮你们张罗,你们只需要在帝都这边找一处风景好位置佳的地方让我姐姐安歇。”
“墓地的事我们已经找了墓地经纪,帝都最好的墓园我们也联系过了,这些您放心。”季溪说道。
“我们这次来呢,”季溪看了一眼顾夜恒,然后对董珍珠说道,“就是想问问您,您会跟我一起去安城吗?”
“跟你,你一个人去安城吗?”董珍珠问。
“不,我跟顾夜恒。”
董珍珠看了一眼顾夜恒,然后笑着摇头,“这可不行。”
“您没时间吗?”季溪心想刚才不是还说要帮她张罗懂风水会起卦的人,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她正在失望间,董珍珠说道,“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你现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怎么能出这么远的门,再说迁墓地很累的,说不准还要守香什么的,你那熬得住。”
“守香?”
“是呀,跟守夜一样,要设灵堂。”
季溪看了顾夜恒一眼,这些她完全不懂,纯粹是外行。
“可是,”虽然是外行,但季溪并不觉得这些是问题,她坚持道,“我是我妈唯一的女儿,迁墓地这种事情我必须亲自去做,要不然也太不孝了。”
就算是要守香,也就一晚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坚持坚持也就过去了。
再说宣城的规矩多对迁墓地有这么多讲究,她做为唯一的女儿更加要去了。
那岂不是坏了孝道?
退一万步,如果真的是为了她着想,那她们可以不用遵守宣城的规矩,必定母亲的生母季如春是安城人,生父常老爷子是名都人,季溪的母亲可以用安城跟名都的规矩迁墓地。
可能像守香这种事根本就没有。
董珍珠继续劝她,说这件事顾夜恒也可以全权代理。
一个女婿半个儿,季溪的孝心可以让他去表示。
说到顾夜恒时,董珍珠用了一个新称谓来称呼顾夜恒。
小顾。
“有小顾跟我这个小姨去,我保证能把你妈妈完整的带到帝都来。”
她又说,“人已经死了,剩下的只不过是一些念想,把你妈妈的墓地迁过来也是为了以后大家怀念时可以经常去看看,所以你以后有的是机会表孝心。”
“不,安城之行季溪是要过去的,您就不要劝她了。”顾夜恒对董珍珠说道。
他这么说一方面是觉得董珍珠的建议虽然是为了季溪好,但劝得未免也太用心了。
总给人一种别有用心的感觉。
另外一方面,顾夜恒太了解季溪了,不让她去,她在家不一定能睡好觉。
与其让她独自在家失眠还不如让她跟着一起过去。
他继续对董珍珠说道,“我们今天过来只是想告诉您,您说的迁墓地之事我们正在郑重考虑,至于什么时候迁我们并没有确定日期。”
“而且现在帝都这边的墓地还没看好,您帮我们找的人也没有确定下来,直接讨论谁跟谁去安城办理迁墓事宜为时过早。”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董珍珠问。
“我们可以等季溪孕期稳定下来再去。”
董珍珠不说话了。
从酒吧出来,季溪挽着顾夜恒的胳膊对他刚才的那番话表示感谢。
“说真的,我刚才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更何况这个叫董珍珠的阿姨是真的为我好。”
“为你好是为你好,但迁墓地的事是她说起的,现在又这么积极……我并不是硬要把人往坏的方面想,我只是不想被人带节奏。”
季溪点点头。
“更何况我们并不了解董珍珠这个人。”
“那她真的是我妈妈的妹妹吗?”
“这个应该是没有错的,但她们感情应该不深。”
“为什么会这么说。”
“刚才董珍珠自己也说了,你妈妈小的时候经常被董珍珠的父亲打,以至于你妈妈拿着户口本去改名字。”
季溪点点头,董珍珠确实这么说过。
顾夜恒问季溪,“你觉得一个十八岁的女生拿着户口本改名字就能离家出走了吗?”
“不能吗?”季溪反问。
“能改名字,但是从此以后消失让家人找不到很难,所以你妈妈不是因为怕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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