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对常劢行这种非常人的记忆感到十分吃惊。
翁智敏上幼儿园,那得多长远的时间呀,更何况常劢行只是听她说起过翁智敏是老院长的女儿,就凭这一点就能说出她小时候上的是那所幼儿园?
季溪觉得常劢行肯定是在开玩笑,或许他以前住在安城的时候他的幼儿园叫红心幼儿园。
于是她笑着对常劢行说道,“劢行哥,你跟女孩子搭讪的方法有些老套了。”
没想到常劢行一本正经地否认自己这是在搭讪。
“我确实跟智敏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只是智敏小姐当年可能太小并不记得。”
季溪依然不相信,安城虽不大,但城区人口也有上百万,她、智敏,还有常劢行,他们三个只是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才认识,曾经并没有过交集,就算是故事也不能这么编。
季溪想了想又问常劢行,“你能说说具体的时间跟地点吗?”
“你想求证?”常劢行笑着看向翁智敏,不过他还是跟季溪解释了,“我之前跟你也说过,我父母跟妹妹发生意外后我被常老爷子收养,但收养之前我一直待在一家儿童医院里,有一次红心幼儿园到我们儿童医院搞慰问演出,照顾我的护士就跟我说来的这群小朋友里有一个人家里是开孤儿院,还跟我说如果我没有被人收养就有可能进这家孤儿院。”
这解释虽然是说给季溪听的,但实际上是说给翁智敏听的。
翁智敏听完淡淡地回了一句,“这些我没什么印象。”
“智敏小姐肯定不会有印象,你那个时候应该也不大,因为我也才十岁。”
“常先生原来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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