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虫呀蚂蚁的我都害怕,更别说有人想让我留下来。”
苏小北说着还拍了拍胸,这一拍不要紧,直拍着那胸波涛汹涌。
季溪喝了一口水,又看了看司羽非,她想到司羽非之前也去旅行的事,心想聊这个话题也许司羽非不会觉得尴尬。
于是,她再次开口说道,“司羽非好像也挺喜欢旅行的,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M国去往一个小镇的火车上。”
苏小北一听连忙歪着头看向司羽非,她可能是没有想到司羽非跟大老板季溪是在国外的火车上认识的。
瞬间,她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
不过很快她就恢复过来,用一种艳羡地口吻对司羽非说道,“真的吗,原来你也喜欢旅行呀,太好了,没想到我们还有共同的爱好。”
“我并不经常旅行。”司羽非终于开了口。
苏小北瞪着略显无辜的眼神问为什么。
“因为我没钱。”
呃……这话苏小北没法接,她把求助的眼神望向季溪。
季溪拿起菜单,对两个人说道,“我们点餐吧!”
季溪话音一落,司羽非明显地松了口气。
季溪想这次两个人合作,她这个委托人恐怕要一直从中协调,因为把这事交给他们中任何一个这事都进行不下去。
首先,司羽非这边大概是不会主动跟苏小北联系的。
而苏小北,一直在彰显她的柔弱,应该不会主动张罗这件事。
行吧,就这么着吧。
季溪是这样想的,但事实上事情的发展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饭局过后的第二天,苏小北就主动联系了司羽非,她说她回去后灵感大发连夜就写了一首词,现在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给司羽非看看。
司羽非接到苏小北电话时已经从音乐制作室往住的地方走了。
而且还有几分钟他就到楼下。
于是他让苏小北把词发过来,他回去后跟首子一起先合一下。
苏小北却拒绝了,她问他现在人在哪。
“我已经回住的地方了。”说话间司羽非乘坐的公交车已经到了站。
车载的报站女声十分清晰地把司羽非所在的地方给说了出来。
电话另一端的苏小北准确地捕捉到这个信息。
“啊,你也住在光明大厦?”苏小北的声音里透着兴奋。
“是的。”到站提示音已经把站台名都报了,司羽非也不可能否认这个事实。
“我也住在光明大厦附近,我们还真是太巧了!”苏小北二话不说就说要过来找司羽非。
“我跟别人合住。”司羽非委婉的拒绝。
没想到苏小北并没有get到他的意思,她马上表示她并不介意。
“你把住址告诉我,我马上过去找你。”说完了,她像怕司羽非拒绝连忙又加了一句,“大家都是为了工作。”
司羽非想想也是,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更何况苏小北做为一个女生还是主动过来。
他又有什么好推脱。
于是他就把地址告诉了苏小北。
回到住所后,司羽非换了鞋,他看了看时间,按照以前的习惯,这个时间点侯天赐已经下了班回来了。
但后来她每次晚归,现在在不在屋里就有些说不准了。
司羽非去厨房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想着要不要给候天赐发个信息说他有朋友要过来。
但后来他一想,当初签定租房合同时候天赐可没说不能带人到屋里来。
再说,只是过来谈点工作上的事又不是留人过夜。
他决定不跟她说这些废话。
喝完水,他脱下外套准备回房间。
这时,候天赐从楼上下来了。
司羽非惊讶的看着她,“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早回来吗?”经过昨天下午的浴室之事,候天赐对司羽非就有些“看不顺眼”了。
她觉得他里里外外都在揶揄她。
司羽非知道她不会有什么好言语,这女人就是典型的得到了手翻脸不认人的队伍。
他也不跟她废话,把苏小北要过来的事告诉了她。
当然他没有说苏小北是谁?也没有说出苏小北的名字。
他只是说有一个朋友要过来跟她一起聊聊音乐上的事。
“等一下怎么介绍你,我的房东大人,是如实介绍还是按约定介绍?”
“当然按约定介绍,我们的实际关系确实是房东与租户的关系,但对外你就是我男朋友。”
“那上次算什么?是算房东跟租户睡觉,还是男女朋友睡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那天喝太多了,什么也不记的。”
司羽非打了一个响指,“OK,那就麻烦你下去买些水果上来我好招呼客人。”
“你这是在使唤我吗?”
“是的,做戏嘛,当然要做全套。”
候天赐气的不行,但又无法反驳司羽非。
最主要的是她不知道过来做客的人是谁,万一是季溪呢?
最近,他们走动的很頻繁,而且季溪现在还是司羽非的客户。
而她最先告诉别人她跟司羽非是男女关系的人就是季溪。
她现在不按司羽非的话去做,难免会得罪这位爷。
想想,他从季溪那里拿了五万的合约金,现在完全有钱出去租房。
再说,季溪给他找的音乐制作室也可以住人,他如果要搬进去,照季溪好说话的性格肯定不会拒绝。
所以现在需要他住在这里假扮她男朋友的人是她。
算了,买水果去吧!
候天赐决定出门,她一边换鞋子一边问,“你的客人喜欢吃什么水果?”
“我不清楚,什么贵买什么吧,不过这钱你自己出。”
“我也没指望你出。”
“你最好别指望,我现在的人设就是一小白脸。”司羽非边说边坐在沙发上,跷着个二郎腿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
候天赐气的要死,也无话还嘴。
她冷哼一声出了门。
客厅里,司羽非却抿着嘴角笑了,他觉得候天赐这人虽然一大把年纪了,但行为幼稚的很。
不过也算是真性情。
候天赐出去不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司羽非看看时间,侯天赐买水果应该不会这么快回来,那么这个敲门的人应该是苏小北。
他起身过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苏小北,她今天穿着一套连衣裙,带着一顶洋娃娃似的帽子。
这身打扮跟她的年龄的极端的不符。
总感觉有扮嫩的嫌疑。
司羽非对女人的穿衣打扮很少评论的,自然也不觉得苏小北的穿着奇怪。
他朝后退了一步,把苏小北让进了屋。
“苏小姐过来坐吧!”他把她邀请到客厅里。
苏小北拎着一个复古的小包,十分淑女的站在客厅里朝四下张望。
“哇,你的住所好干净!”她夸赞。
“保洁阿姨打扫的。”司羽非回答。
这房间的卫生确实是保洁阿姨打扫的,当然费用自然是候天赐出。
候天赐是一个追求精致生活的女人,周末休息会听点古典音乐喝点红茶。
一般这样的女人都不会系着围裙收拾屋子。
所以这些工作都交给了专业人士。
这也是为什么每天早餐要司羽非准备的原因。
候天伺的那双手啊都没有沾过阳春水。
今天她肯出去买水果,也是因为他利益相逼。
苏小北并不知道这些,她想着司羽非这么年轻就住着这么大的房子,每天还有保洁工帮忙打扫,证明他是一个多金且有才华的大少爷。
这样的男人,不就是她苏小北一心想要追求的吗?
多金,帅气而且在音乐方面还有才华,跟她这样的大作词家大才女可谓是珠联壁合。
思及此,苏小北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人也下意识地朝司羽非所在的方位靠拢。
司羽非还没有等她靠过来,人就朝厨房的方向走去,他对她说道,“苏小姐随便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哦,好的,谢谢你呀羽非!”苏小北说着坐到了长条沙发的一侧,把向着厨房的另外一侧留给了司羽非。
司羽非倒完水并没有挨着苏小北坐下,而是选择了另外一组沙发坐了下来。
苏小北一愣,歪着头奇怪地看着他,“你干嘛坐这么远,这样我们怎么讨论。”
她说着拍了拍自己的旁边,“坐过来吧。”
她的声音很轻很柔,仿佛她是春风里的羽毛似的,能挠人心。
但司羽非直男地拒绝了,他拿过自己的吉他,向苏小北讨要写好的词,想试着弹奏一下。
“好!”苏小北爽朗地应着,从自己的复古小包里拿出写好词,然后抬起屁股坐到司羽非的身边。
对方不动,她动。
男人一般都不会拒绝女人的主动,更何况还是像她这样温柔又有料的女人。
苏小北心机地想着,这时公寓的大门从外面打开,候天赐拧着一袋水果走了进来。
候天赐穿着一件奶白色的针织衫配一条设计感十足的长裙,裙摆很大只露出她纤细的脚踝。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从画报里走下来的时尚女郎。
她扫了一眼屋里,然后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钥匙盘上,脱鞋换上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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