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
女的不停的喝,几个男人坐在旁边看。
老手的猎人出击的时刻都是打烊。
司羽非笑了笑,他在这家酒吧只做夜场兼职,从九点上到凌晨两点,所以对于到这里喝酒喝到打烊的客人早就司空见惯。
当然,还有一部分人打烊后离开并不是因为喝酒,而是因为他。
果然,几分钟后,酒吧门口进来一个女人,三四十岁,穿着一身皮草烫着一个大花卷,走起路来是一步三摇很是风情,人未进来身上浓烈的香味就飘了进来,让这满是酒味的酒吧里多了一份艳丽的风情。
先前的调酒师一见对方进来,就笑着对司羽非说道,“这个红姐可是踩着点来的,你一来她就来了,她还真是你的忠实粉丝,十几天是一天都没有落下。”
司羽非低头整理台面上的瓶瓶罐罐,对对方的话充耳不闻。
那个红姐越过候天赐坐到了司羽非对面的吧台前。
她把身上的外套脱了放在一边,只着一件小吊带衫,丰润的胸部在那件随便一动就有露光风险的小吊带衫里蠢蠢欲动。
她单手支在吧台上,从手包里掏出香烟,点燃,朝司羽非晃了晃说道,“小帅哥,给姐来一杯烈火玫瑰。”
司羽非扫了女人一眼,点头,伸手拿出调酒器皿,先是往里面倒进适量的酒,然后放人汽泡水,盖盖调酒。
他的动作如行云流水,标准、轻盈,配上他清心寡欲的一张英俊面孔,确实很容易让人心动。
此时的红姐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他英俊的面容,脸上挂着陶醉的笑意。
司羽非把酒调好倒进精美的酒杯里,然后用食指跟中指夹着送到红姐的面前。
“请慢用!”他的声音里有着少年的青涩与男人的厚重,十分具有诱惑力。
红姐的脸上瞬间就绽开了花,她伸出手触碰到了他的手,然手还有意无意地画了一个圈,道了一声谢谢。
司羽非收回手,借着用毛巾擦试桌面的机会把被女人触碰过的手指轻轻地擦了擦。
他的眼底有一丝反感,也有一丝厌恶。
红姐喝着杯中的酒,眼睛却没有离开过司羽非,找到一个机会她开始跟他说话。
“帅哥,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全名,你全名叫什么?”
这家酒吧的其它服务生都喊司羽非为阿司或是小八,因为他的工号牌是八号,所以司羽非也没告诉任何人他的全名叫什么。
他的全名只有这家店的老板知道,但是这家店的老板除了盘店的时候过来,很少露面。
“您叫我的工号八号就行了。”司羽非淡淡地说道。
“八号?这里又不是什么洗浴中心,什么八号九号的,你就告诉姐姐名字嘛!”这位红姐还撒起娇来。
未了,她还说道,“我可是真心喜欢你的弟弟,只要你愿意姐姐我可以盘下这家店送给你。”
之前的调酒师听红姐这么说,有些好笑地用脚踢了踢司羽非,示意他这个富婆想要包*养他。
司羽非没有理他,当然他也没有理会这个叫红姐的。
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了,也不见得她真的有钱,有可能她也是某个男人养的外室,挣着轻松的钱但是内心孤独,就想在这里寻找所谓的“爱情”。
“你怎么不说话呀!”红姐不死心,继续想去纠缠。
司羽非依然不理她。
“哎呀,弟弟!”红姐站起来想去拉他的手。
这时,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从她身侧响起。
“喂!”
是候天赐。
已经喝得醉熏熏的候天赐实在是听不得这个女人的声音,因为她太尖太细,就像蚊子似地在她耳朵嗡嗡地叫个不停。
特别是那声弟弟,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你喝不喝酒?”她问对方,“想喝酒就安静地喝酒,不要这么呱噪好不好?”
“我跟别人说话关你什么事?”红姐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见候天赐说她呱噪,她也不甘示弱地回击回去。
“你跟谁说话?”候天赐站起来,扶着吧台走到红姐面前,她指着司羽非对红姐说道,“跟他?他理你吗大姐?”
说完,候天赐摇了摇头,把自己喝完的酒杯递给司羽非,“喂,我说你小子,我怎么瞅着你这么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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