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最后他可能会成为别人眼中的怪物。
于是他开始自己看心理方面的书。
在下一次接受治疗的时候,他开始按照书上所写表现出积极阳光的样子回答对方的问题。
最后,他用演技挑战了权威。
医生在他的诊断书上签下了治愈两个字。
从此,常劢行不再去那个操蛋的地方,常劢行如此快速的恢复让候天赐的家人很是意外,于是他们找到老爷子希望常劢行能帮助候天赐走出阴霾。
因为这样的接触,常家跟候家有了联系。
两年后候天赐也得到了一张治愈的诊断书。
虽然常劢行比候天赐大一岁,但两个人后来都在一所中学里读书,一来二去两个人自然是接触的机会更多了。
也是在这个时候常劢行才开始接触到候家的人。
他觉得虽然候家之前是主动联系常老爷子的,但他们骨子里并不待见常老爷子这个人。
常老爷子不是名都人,祖籍在湘城,几十年前常老爷子的父亲在名都开了一家古芳斋,名都人虽不及帝都人爱好文物,但名都人讲面子爱比排场,你家客厅里摆了一件元青花龙纹梅瓶,那我家书房里也得来两件蓝釉下彩双耳瓶。
所以古董生意奇好,于是常家就在名都定了居。
常家虽然在名都生活了大几十年,但根不在这里,名都人有些欺生不喜外来人。
而且常家经商,但名都人追求仕途喜政不喜商。
所以在名都政界有着一定地位的候家人,平面上虽然跟常老爷子来往,但公开场合并不愿承认自己认识常老爷子。
其实常劢行也不愿意跟候家人有来往,一方面是因为候天赐是因为交通意外受的伤,每次看到她,他都会想起自己的妹妹。
虽然他选择不去回忆,但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总会想,如果他的妹妹能跟候天赐一样幸运就好了。
起码还能活着。
这也是常劢行觉得自己跟候天赐没有可能的原因之一。
常劢行走进音乐餐厅的时候,候天赐正急匆匆地往外走,她可能是听季溪说了刮蹭的事。
见常劢行进来,候天赐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她等着常劢行走近这才问道,“你人没什么事吧?”
“没事,就车后面撞了一下。”
“对方没纠缠?”
“有什么好纠缠的,反正大家都有保险,交给保险公司处理就行了。”
“但我听季溪说那个人挺豪横的。”
常劢行笑了笑,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那就看谁更豪横了。”
说完,他看了看时间朝候天赐示意先回到座位上去。
餐位上,三个大人带着孩子已经就坐,顾谨森见常劢行过来连忙站起来准备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他。
常劢行却按住了他。
“今天你们是客我只是做陪,不用在意我。”
他说道就势坐到最外面。
所有人坐定后,常劢行问顾谨森,“你是怎么知道候天赐奶奶住院了,是她打电话告诉你的还是你们聊天时偶尔说起的。”
“打电话时偶尔说起的。”顾谨森回答。
“原来是这样。”常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