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天赐跟常劢行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这个自然是,我们认识候天赐也是因为常劢行的介绍。”
向奶奶听顾夜恒这么说,心中不免又有了疑问,她问顾夜恒,“那你弟弟认识我们家天赐也是常劢行介绍的?”
“不是的。”季溪终于开了口,她笑着对向奶奶说道,“是我介绍他们认识的,上次天赐在帝都过生日,邀请我参加,我就带着我这个小叔子一起过去了。”
“哦,原来是这样呀。”
顾夜恒跟季溪跟向奶奶是完全不熟,他们过来看望只是因为候天赐,现在候天赐不在病房里,常劢行呢又在外面打电话,季溪觉得这看望之行到这里该结束了。
于是她跟顾夜恒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对向奶奶说道,“奶奶,您就好好在医院里养伤,我们还有事就不在这里打忧您休息了。”
说着,她让小宇跟老人道别。
一行人就出了病房。
病房外,常劢行并不在。
季溪跟顾夜恒就在走廊的一角坐下等他。
季溪在四周寻了寻常劢行的身影又看了看候天赐奶奶的病房,她压低声音对顾夜恒说道,“我怎么感觉这个老太太不太喜欢常劢行。”
“她不是不喜欢常劢行,而是不喜欢常家的行当。”顾夜恒也看了一眼病房,然后告诉了季溪这候家的事情。
候家是土生土长的名都人,名都人的特点就是觉得他们都是有文化有品味有格调的都市人,而其它人都是乡巴佬。
土夫子出身的常家在候家人眼里自然是不入流的,他们甚至认为常家人都是一些粗人,没什么文化,还净干一些缺德事。
不喜为伍。
“常家做古董生意的怎么是干缺德事了?”季溪对此十分不解。
顾夜恒跟季溪解释,常家以前并不是做古董生意而是干盗墓的,所以他们会在几十年前跟辛袁两家把一些贵重的东西寄存到藏云阁。
季溪一听眼睛都瞪大了,“所以现在常家的古董买卖不一定见得了光?那我们让他们投资会不会有问题?”
“现在的大环境下他们不可能会做见不得光的买卖,你放心吧,常家现在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季溪这才放了心。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为什么常劢行会刻意跟候天赐保持距离。
不是他高冷,而是他觉得他跟候天赐没有可能,既然没有可能又何必浪费感情。
想想,候天赐的奶奶一谈到顾谨森就露出喜悦之情,还向他们炫耀顾谨森正在追求候天赐。
她可能是认为在帝都有一定名望跟地位的顾家,是配得上他们候家的格调与品味。
这种想法很名都。
所以,常劢行跟候天赐之间,没戏。
季溪偷偷地拉了拉顾夜恒的袖子,小声对他说道,“你觉得我有没有必要把这一情报告诉顾谨森吗?”
顾夜恒笑着划了一下她的鼻子,“你以为顾谨森是傻瓜,我能知道的他肯定能知道。”
“那他为什么还要陪候天赐玩?”季溪思考了一下,“难不成他其实对候天赐是有感觉的。”
玩欲擒故纵?
哎,跟他哥有得一拼。
季溪眯起眼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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