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难受是免不了的。
但实际虽然我心里很不舒服,可并不是那种撕心裂肺,很奇怪,我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悲伤跟绝望。
只是不适应,还有那种空洞的茫然。
钟白写完祭文出门的时候,他抬头看了神龛上的黑佛很久,摇曳的烛火下那阴气半鬼半佛的雕像格外诡异。
我以为钟白会问我话,但没想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收回目光的时候眼睛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怎么的,他的眼神看我的时候充满了韵味。
我出门的时候钟白在做一些仪式,我虽然心里有很多疑惑想问他,但是现在这时候没好意思去打搅,我到屋子里把我妈生前的衣服抱出去烧了。
在回来的时候远远的我看到院门口的老槐树下有一团黑色的阴影,因为现在天已经模糊,看不太清楚。
但是像站着一个人,当时我心里还有点紧张,但是走过去的时候什么都没有。
回来后钟白已经超度完了,跟我爸在商量下葬的事,地方已经选好了,钟白说不要世俗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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