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在后屋一间房间。
我其实不认床,但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墙壁后面就是灵堂的缘故,还是因为灵堂里那刺鼻的烧纸味有些呛人,我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后来我就干脆起来了,堂屋里冷冷清清的就摆了一口黑木棺材,还有燃烧的蜡烛飘飘忽忽,在大门口搭的灵棚里孝子们都蹲在火炉对着棺材上香。
我看到四合院对面的结婚的新房门关的死死的,按理说结婚是很喜庆的,但大概是因为这边杨家老爷子去世的缘故,对面除了门口挂的红灯笼亮着,显得格外冷清。
我起夜去了趟厕所,然后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走了一圈。
准备回屋的时候我听到院子外面的村路上有车铃声,一个驼背弯腰的老头推着一件锈迹斑斑的三轮车进了院子。
生锈的三轮车发出嘎吱嘎吱的旧声,有些刺耳。
来的是一个年岁已高的老头,因为驼背显的很矮,而且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驼背老头进院子后说自己是做手艺的,被杨老爷子的大儿子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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