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很少给父亲钱,都是给他和军军买礼物,偶尔给军军一点零花钱。心月和心雨的钱,谭琴是一分都没沾到,也就指望那点租金了。
“那你想怎么样?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让我爸回家等死?”
军军首先忍不住反驳。他算是看明白了,他这个妈一心掉进了钱眼里,夫妻情分都不顾了。
正准备撒泼的谭琴看到丈夫冷漠的眼神,吓得生生的把脾气收了回去。
心雨陪着梁实德回家收拾了点日用品,当天就住进了医院。
去医院食堂给父亲打了营养餐,陪着他一起吃午饭。
“你怎么看着越来越瘦了,是不是工作很忙?”
听着父亲有些讨好的语气,心雨开玩笑道:“我吃得可多了,就是不胖。别人羡慕还羡慕不来呢?”
梁实德看着坐在一旁的女儿单薄痩削的身体,想起这些年生疏的父女关系,鼻子一酸,眼眶有些泛红。
这么些年来,他们很少有机会这样坐在一起,安安静静的吃一顿饭,说说家常。有时候就算是坐到一起,也无话可说。
如果可以重来一次,他希望自己做得更好一些,可惜时光无法倒流。
晚上谭琴过来后,赔了父亲一天的心雨拎起包,一路走走停停,往华府公寓的方向走去。
经过四方网球馆,想起张昂当年在
里面大杀四方的往事,嘴角含笑,驱散了心里不少阴霾。
一个声音叫住准备离去的她。
“梁心雨。”
心雨回头,认出了来人。
刚走出网球馆的陈间简,站在台阶上遥遥看向她。
“原来真是你。这么快就放年假了?酒吧坐坐?”他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清吧,心雨左右无视,点了点头。
说起来两人并不算很熟,也就是少年时代有一段阴差阳错的交集。后来听说她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陈恕交往,心里确实失落了一阵。不过自己没有陈恕千里追寻的决断和勇气,所以他自愧不如,很快就释怀了。
再后来就是知道了他们分手的消息,心里生出了一些涟漪,但那时候他身边也有女友,加上工作需要,最终还是没有行动。
再见面,虽然没有了年少时的骚动,但依然心喜。
“网上看到你的访谈,表现不错。”
“谢谢。”
“八卦一下,你现在的男朋友我认识吗?”
心雨笑了笑不回答。
“说起来,你当时和张昂感情那么好,听说你们分开了,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呢?现在在哪里高就?”心雨岔开话题问道。
“接管了家里酒店的生意。说起来我们和万众还有合作呢。”
两人稍微聊了半个小时,心雨就起身告辞了。
“你住哪儿我送你?”
“不用了,我还要去购物中心买点东西。拜拜。”
他一路悄悄跟在她后面,直到看到她走进华府公寓,才焕然大悟。心里那点小火花也滋滋的灭了。
张昂回国的时候他就该想到了,他那样的行事风格,她怎么逃得过。
刚回到公寓没多久,就接到了张昂打来的电话。她开玩笑的问他:“你是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
“呵呵。”
“……你不会真的在我的身上装了追踪器吧?”
“吃晚饭了没有?吃了什么?”
转移话题的技术极为拙劣,都把心雨给气笑了。
“说吧,装在哪儿了?”
“腕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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