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漂亮把人叫进房间，她一个打工的哪敢拒绝总统套房的客人？不得已才进去的。”
“要我说是那个老匹夫活该，仗着自己有权有势为非作歹——”
“够了！”
见冷雁面色凝重，现场的人都不敢大声。
“先入为主，预判对错，这是审讯的大忌！这么多年刑侦经验都还回去了是吧？”
两人不说话了。
“她为什么偏偏那个时间点出现在哪里？巡视？是她值班吗？”
另一个属下汇报道：“组长，已经核实了，当天夜里确实是她值班，不过她十点就该下班了。不知为什么还在酒店里逗留了近一个半小时。那层楼其他值班人员已经巡视过了。”
两人哑口无言。
“水果刀刚开始放在哪个位置？她怎么拿到的？对方难道不挣扎吗？检查手上痕迹了吗？她一句记不清就把你们打发了？”
“组长对不起。”
冷雁手指敲着桌子，“回去好好反省反省。今天就到这吧，明天九点准时集合。”
张羿看着正在不远处打电话的张昂，看他的表情和隐隐约约传来的声音，他能猜到电话那端的人是谁。
心里涌上压都压不下去的酸意。
他拿出烟递给张昂，张昂拒绝，“戒了。”
张羿想起之前和心雨的碰面，可以知道她不喜欢烟味。
“怎么女朋友不喜欢？”见张昂挑眉，又笑道：“看来是了。女朋友管得挺紧的嘛。”
把烟递给一直保持沉默的张榷和马亚宁。三人默契的走出去。
张晨在张昂旁
边翻了个白眼。
“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吸引你的？”
在吸烟区吞云吐雾的三人闲聊，张榷好奇的问道：“羿，见过哥的女朋友吗？很漂亮？”
张羿缓缓突出一口烟圈，想起那天的酒局，被方立保护得很好的梁心雨。
“是个会勾人的。”
两兄弟会心一笑，转身问起马亚宁和张晨的关系。
马亚宁大窘，“我在张总的红酒公司做得好好的，现在莫名其妙成了大小姐的私人助理。我冤啊。”
“你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如鱼饮水，冷暖自知。”
想起张晨那脾气，三位男士都摇了摇头。
张崇山醒来的时候，见病房里，自己四个孩子都在，心里还是欣慰的。
医护人员在宽敞的病房里穿梭，警方也赶了过来。
冷雁得到律师的允许之后走进了房间。见到房里站着四五个人，一时看花了眼。风格各异的俊男美女，矗立在病床边。
都是人，怎么长相差别那么大呢。
“我是本次案件的负责人冷雁。警方有一些相关的问题需要张先生配合回答。除了医护人员和律师，我希望病人家属先出来等待。”
张晨不满道：“我们有权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晨晨，要配合警方的工作。”张昂制止她道，“我们先出去。冷警官辛苦了。”
“应该的。”
张崇山半躺着道：“冷警官，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张先生，请和我们说一下事情的经过。”
张崇山回忆昨天晚上的细节，“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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