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员啊?”
这个问题萦绕在每个员工心头,周协老实达道:“按照联众一贯的作法,肯定会裁掉一部分。不过怎么裁也裁不到你头上,怕什么?该担心的是我们才对。”
朱芹撇撇嘴,低声说道:“我舅舅说他现在自身难保,让我自己小心。”朝梁心雨的办公室方向努嘴道:“组长就不同了,有董事长罩着。”
“都一样,高层肯定是要大清洗的。谁走谁留,各凭本事。”
心雨知道樊登文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相信他也做好了心里准备,所以并没有太担心。
会议开到中午尚未完结,秘书处在随意订了最大的包间鸟鸣间为高层们准备午饭。
心雨接到秘书处主管wendy的内线电话,
“hi,wendy,什么事?”
“董事长点名让投资发展部五位组长陪席。”
“好的,我明白了。”
“还有,友情提示,”wendy降低音量,用抑制不住兴奋的语气道:“联众的谈判代表超帅的!秘书处已经集体失守了……”
心雨说笑道:“你这个样子要是让你老公知道了,肯定要吃醋。”
和其他五位组长驱车赶到随意,心雨跟在队伍最后面,最后一个进了鸟鸣间,敬陪末座。抬头循着声音扫一眼樊登文所在的位置,当她看清樊登文旁边的人时,呼吸一滞——
西装革履,言笑晏晏的张昂正襟端坐,与诸人谈笑风生。
“我们对张总一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一见,风采卓然啊。”
“樊总过奖了。
心雨紧抿着双唇,木木的坐在座位上,宛如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好一会儿,才被坐在旁边的方立叫回了魂。
“梁组长,你没事吧?”
“没事,昨晚没睡好。”
她不敢看向他的方向,耳朵却全神贯注的捕捉他的每一丝声音。
醇厚,略有些低沉,化作丝丝缕缕转进她的耳膜,酥酥麻麻的,就像最顶级的禁品,害得她心律几乎错乱。
这个声音的主人,曾是她的恋人啊。
方立撞了撞她的手臂,她条件反射般躲过去,他碰的正是被烫到那只胳膊,虽然已经大好,但仍有些敏感。
原来是江震杰提到了他手下的五员大将。正好说到她。
“梁组长原是我们董事长的特助,见我们人手不够,忍痛割爱,这才调到了我们投发部。别看我们梁组长年纪不大,做事老练得很。刚接手第五组没多久,就把工作做通了。都说强将手下无弱兵,真不愧是董事长一手带出来的人。”
他这马屁拍得好,捧了上级赞了下级,又突显自己的管理水平。
“拓昇一向欣赏像梁组长这样有才干的年轻人。”
见张昂特地点名,江震杰对心雨招了招手,“梁组长,还不快来敬张总一杯?好让张总以后多关照关照……”
在场的高层男性居多,到了社交场合,两三杯黄汤下肚,最喜欢借着这样的桥段调节气氛,于是纷纷起哄。连樊登文也不例外,跟着起哄道:
“心雨喝一杯,张总可得喝三杯。”
联众国际团队里的女高管回护道:“照这么算的话,我敬您一杯,您可也得喝三杯才行。”
“那怎么能一样?我们年纪大了,和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能比……”
心雨举着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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