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那时候她的服装生意刚刚起步,把母亲从老家接了过来帮着照顾孩子。由于生意需要,搬到了北区,离大女儿远了,周末偶尔接过去玩还行,其他时间往返就不太方便了。
她的第二怨,就是秦之仪。
谭琴经过秦之仪那一遭’羞辱’干脆破罐子破摔。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她也学聪明了,只骂不打。打会落人口舌,但骂不会。况且嘴刀子的威力可比皮肉之苦厉害多了。
随着秦之仪越过越好,二婚还嫁里个企业家,住的是别墅,出入有豪车,穿戴打扮无一不精致。身材皮肤越保养得宜,每次只要她一出现,梁实德就眼里话里都是她。仿佛她才是家里的女主人,而她只是个灰头土脸的佣人。随着时间的推移,谭琴对她的嫉妒和愤恨越来越烈。
她可劲儿骂,用各种恶毒的词汇骂,梁实德知道她有怨气要撒,但不希望她把对他的怨气,对秦之仪的怨气都撒在心雨身上。吵了几次没有效果反而让她越骂越激烈。他也放弃了。
她的第三怨,还在梁实德身上。
自从谭琴露出了本性,梁实德就仅仅把她当初孩子的母亲,一个家庭的内当家,但不再把她当成情人、爱人;梁实德已经年过四十,而她刚入虎狼之年,生活越来越没有激情可言,那些和她打情骂俏的孟浪之徒也仅仅是想从她那里捞油水,讨便宜;物质上,自从他们夫妻二人双双失业,收入缩水了不少。锡城不是一线城市,房价虽然涨了,可租金并没有大涨。
她情感上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生理上和物质上也都得不到满足,日积月累高堆起来的负面情绪无穷无尽,时刻都在寻找发泄口。一旦撞上,没有一两个小时是不会收场的。这也是心雨放弃和她争执的原因。
你能和一个泼妇讲什么道理?还不如省点口水和精力 。
梁实德每次要给她零花都是偷偷摸摸的给的。这一次原以为也是万无一失,没想到被小儿子告了状。
心雨晚上回到家,还在楼道口就听到了从楼上传遍整栋楼的叫骂声。
心雨想不明白继母这个人,为什么明明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不堪过往和糟糕的脾性。人前偏还要装作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
也许装着装着,她就以为自己就是那样的人了吧。这是兰岚给出的答案。
见心雨没有上楼,张昂又骑着自行车停在她身边。
“上车,带你去吃好吃的。”
心雨给父亲打了个电话,说自己晚点再回来。在听见继母夺过父亲手机的响动后,挂了电话。
心雨坐在张昂的自行车后座上,随着自行车在林荫道上一路疾驰,到了南下塘的一家名为“春风里”的餐厅。
停好自行车,张昂试探的握住她的手腕。
“二楼有我的一些朋友,原本是打算过段时间让你认识一下的,刚好今天有约就顺便认识一下好了。”
“等一下。”
她停止了脚步,却没有挣开他的手。他知道她需要一点鼓励。
“金玉成和他的女朋友彩糖,你是认识的,还有一对兄弟,我们都管哥哥叫熊大,弟弟叫熊二,和我从小玩到大,关系最要好,那天你也见过的;还有一个是个花心大萝卜,叫顾成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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