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被凶手带走了,要么,就是凭空消失了。”
“师父您还会解剖啊?”
耳目看着宋貅的眼神明显闪躲了一下
“啊,也是我师父教的。”
“我问过守门的人,从宋猊进来之后并没有任何人出去,而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我们都搜查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凶器。”
“那到底是什么呢?”
“我怀疑是冰。”
“冰?”
耳目诧异的看着宋貅,若是冰,那凶器消失就完全可以解释了,可冰库里的冰块都是四方形且重达几十斤怎么可能会杀了人只造成这么小的创口。
宋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根筷子“把冰削成类似这种形状,力气够大是很可能插进人体的,而且人体的温度要比冰高很多,等我们发现的时候,冰块恐怕早就融化了。
”就在两人的观点要达成一致时,门口突然有小厮来报“犯人投案自首了。”
审讯室内。
一女子蓬头垢面的跪坐在地上,两眼空洞,手上还拿着一个带血的簪子,血迹还未凝固,妇人的眼泪似乎也早以哭干了。
宋貅看了看那妇人,轻笑了一声,没有说话。耳目坐到那妇人对面,并没有询问关于案件的细节和此人的犯案动机,而是和她聊起了家常
“家里几口人啊?”
妇人先是一愣,继而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只剩四口了。”
“都有谁?”
见耳目的语气甚是温柔,那妇人便也没再抵抗
“一个小子,俺丈夫,还有一个不能动的老爹。”
“儿子读书了没?”
“尚不能识字,年纪未到。”
宋貅推了推身边的人“去把她丈夫抓来。
”那妇人听到这句话像疯了一样,一个劲的派自己的胸脯
“是我,是我杀了那个厨师,我与他结怨已久是我一气之下要了他的命,你们把我抓起来,你们不是要还他公道吗你们抓我啊!”
耳目见情势控制不住,边找两个人将夫人拖了出去,单设囚室让专人看守,也是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说说吧。”
宋貅指了指那妇人手中的簪子
“猪血,师父您认识吧?不出意外是不是还热乎着?那人都死了快12个时辰了,凶器上的血迹怎么可能还这么新鲜,而且一个女人,还是这么柔弱的一个人,想就这么把簪子捅进去,也难吧?”
“那这个案子就全交给你了?”
“是!”
耳目笑着摇了摇头,他这个徒弟啊,以后的得吃多少苦头。
宋貅带着人到了那妇人家,开门的是一个双手都有残疾的男人,宋貅像疯了一样闯进去,除了院子里玩儿泥巴的小朋友和坐在椅子上晒暖的老人,家里再寻不出一个人。
“那人呢?人呢?”
宋貅着急的样子把小朋友吓得直哭,那男人急忙跑过来护住自己的孩子
“请问这位官人你找谁?我们全家老小都在这里了,我媳妇儿出门买东西了,你要是想抓人,我想你来错地方了吧。”
怎么可能,宋貅怎么都想不明白,能如此让一个女人舍弃自己的性命去维护的人,出了他的家人和挚爱还能有谁?等等,挚爱。宋貅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看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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