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兰多,你干什么?”被拖着走的言飞飞郁闷地叫道。
“言飞飞,你想死吗?一个人跑来叫牛郎,是我没满足你,还是你皮痒了。”奥兰多的胸口上下起伏着,极大的怒火止不住的喷发出来,现在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掐死,这样就不出去叫牛郎,也做不到动不动将他气死。
言飞飞盯着奥兰多的侧颜,想起下午的沐芷莹,火气也上来。
他凭什么教训她,他以为他是谁?
“关你什么事情,我爱叫牛郎就叫牛郎。”
“什么!你要脸吗?”奥兰多整个人都快疯了,身体剧烈的颤抖,额头的青筋暴起,身上更冒着杀气。
看到盛怒中的奥兰多,言飞飞终于知道怕了,畏惧地缩着脖子,眼眸中满是惊惧。
奥兰多的怒火在看到言飞飞恐惧的眼神,心中的怒火更甚给,就这么怕他吗?凭什么怕他。
“你既然你如此饥渴,看来是我一直没有满足你,看来只能将你睡到没精力找牛郎。”
奥兰多拖着言飞飞进入一间空旷的包厢,这间包厢凑巧有一张大床,还有一些情趣用品。作为京城最奢华的会所,情趣用品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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