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我开心都来不及,
只是我现在不过监军之位,无法给承渊兄安排官职,还望承渊兄海涵了。”
丁奉发出一声憨厚地大笑,道:
“卑下不过是愿追随公子左右,为复兴汉室出一份自己的力气,哪里是为了什么高官厚禄?
公子这么说,真是折煞俺了。”
嘿嘿,刘禅年幼,可他毕竟是刘备的长子。
以后他年纪渐长,自己早晚是他的近臣虎将,
现在这点得失算什么?
看守丁奉的士兵没想到刘禅居然能和丁奉相谈甚欢,不过想到刘禅看人眼光之准确,他们也不敢多说,纷纷朝丁奉投去敬畏的眼神。
啊,就是这个眼神!
丁奉三十多年的人生中,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属下敬畏的眼神。
要是在东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出头之日,
看来自己的选择是当真无误。
刘禅这么热情,丁奉也非常上道,
他不用刘禅暗示,就把吕蒙的计划合盘拖出。
当刘禅听说吕蒙收到自己的信后勃然大怒,认为自己在阴阳怪气故意激他来战时,他一张脸都绿了。
这个吕蒙,
怎么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想看?
就非得钻牛角尖?
现在我正忙着北伐,哪有这么多功夫陪你玩这些阴谋诡计。
刘禅很想纠正一下丁奉的心理状态,
不过他想想也知道这些人先入为主的实在是太过厉害,自己估计再解释也没什么用处。
他也只能长叹一声,道:
“行吧。”
丁奉见刘禅一阵唏嘘,还以为是因为吕蒙没上当而颇为纠结,
他低眉顺眼地道:
“卑下以为,公子现在的计策已经初见成效。
进攻关公,全据长江乃是吕蒙在多年前就制定的方略,绝不肯轻易放弃。
他现在连遭大败,失陷虞仲翔,定然心中狂怒,
只要公子在耐心等待些时日,此人必然倾国而来。
那时,公子埋伏的厉害计策就能一一施展,定能杀的吕蒙片甲不留!”
看着丁奉满眼兴奋的表情,刘禅咂了咂嘴,
他感觉自己的两条腿都在不住的发抖。
完了完了,我是不是闯大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