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心里高兴死了,就冲你这张脸,就是茅草屋里洞房花烛,我都不觉得委屈。”
宴轻低笑,偏头亲她唇角,“该感谢我爹娘,将我生的好。”
凌画点头,小声说:“我们也生一个更好看的。”
宴轻眨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没说话。
厨房动作很快,没多大功夫,便将饭菜送到了紫园,紧接着,在二人吃完饭后,不用吩咐,便送了两桶水来。
凌画想着管家可真是贴心,她歪头笑着问宴轻,“哥哥,一起沐浴?”
宴轻点点她额头,声音微哑,“别闹,自己去洗。”
他怕两个人一起去沐浴,谁也不用洗了。
凌画笑着站起身,从柜子里拿了干净的衣裳,去了屏风后,宴轻也起身,找出干净的衣物,径自去了隔壁的净房。
凌画虽然心里一直对宴轻挺有色心的,但到底是没付诸真正行动过,所以,还是难免有些紧张的,她沐浴的有些久,直到水都凉了,才从屏风后出来。
入眼,便是宴轻坐在桌前,提笔在写着什么,桌子上上散落了一大堆红色带着海棠香味的信笺。
凌画弯身,低头捡起了一张,笑了起来。
大婚上没有的催妆诗,如今从他笔下一首首行云流水写出来,放眼望去,大约有已写了二三十首之多。
而她捡起的这张,距离她屏风出口最近,上面写着:仙女菱花镜,海棠妆前影,云红织春色,秋水渡长歌。
凌画笑着又弯身捡起第二首,只见上面写着:少年不知春意,素手翻转千年,浮生织就一梦,醉卧月下花前。
凌画向前走了一步,又捡起第三张,只见上面写着:红烛灯下美人妆,翩下仙銮满室香,却染胭脂春来早,芙蓉出水夜未央。
凌画弯身又捡起第四张,只见上面写着:从前只知白玉兰,而今方识桃花颜,好梦由来春觉早,廊桥几许梦魂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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