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相信,但是心里却已经信了几分。
早朝上皇帝上朝,萧泽浑浑噩噩心不在焉,被皇帝点名询问,他称昨夜没睡好,下了朝后,匆匆回到东宫,招来人即刻去江南漕运查此事。
自从凌画此番去江南,她这回似不怕动静闹的大让陛下所知,也没了顾忌,大约是萧枕已被陛下重视,站到了人前,所以她也胆子大了敢了,她人还没到江南,便将东宫埋在江南的暗桩给一个挨着一个的拔起,短短半个月,就将东宫埋在江南的暗桩拔除了个七七八八,剩下零星的暗桩,闻风撤退出了江南,若是不撤退的话,他相信,那些人在凌画狠心拔除下,都躲不过。
这件事儿闹的大,被他所知,陛下的大内侍卫遍布天下,不是吃素的,自然也已得知,他怒也不管用,只能恨的牙痒痒,最让他心慌的是,陛下得知此事并没有说凌画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了她这一番的动作。
如今不怪罪凌画,待凌画过年时回京,已经几个月后了,再秋后算账,顶多就是言语训斥一二,是绝对不会将凌画如何的,也许连训斥都不会。
以前东宫的暗桩在江南埋着,往回不停地传递江南的消息,东宫便能及时得到消息。如今凌画一举将东宫埋在江南的暗桩拔除了,其余的零星没被拔除的,也不敢动作了,所以,对于江南的消息,他真是两眼一抹黑,感觉自己跟黑瞎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如今杀手营被全部绞杀的消息,还是通过萧枕告诉他,他才能知道。
可想而知,这些年他是否错估了凌画?凌画在江南的势力,本身的势力,已经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有一天若是她剑指东宫,连陛下是不是都会拦不住?
萧泽心下骇然的不行,连夜召集幕僚议事。
而御书房内,只剩下皇帝和赵公公两个人的时候,皇帝问赵公公,“太子今日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东宫发生了什么事儿?”
赵公公摇头,恭谨地说,“回陛下,老奴没得到消息说东宫发生了什么事儿。”
“那就是萧泽发生了什么事儿。”皇帝很肯定,“否则他不会是那副样子,在早朝上,看起来失魂落魄的,满朝文武都看他。”
赵公公立即说,“老奴让人去打探一番?”
皇帝点头,“去吧,仔细查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赵公公应是,立即去了。
一个时辰后,赵公公派出去查的人回来,与赵公公嘀咕了几句,赵公公心里讶异,进了御书房,与皇帝说了。
皇帝也讶异,“你说太子早上出东宫时还好好的,到了早朝上时也好好的,与萧枕说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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