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学过以夫为纲时,可不是这样的意思。”
他顿了顿又道,“让你不准喝孙明喻的茶时,你非要个理由,如今怎么又会哄我了?是女人都善变,还是只你最善变?”
凌画见他旧事重提,心里一下子有点儿心梗,她有些抹不开面子,总不能说我其实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喜欢我吧?可惜不但没试探出来,反而说着说着就闹崩了,他不止否认,还上升到了以夫为纲,她当时也是昏了头,一气之下摔门跑了出去淋雨,还好后来望书一句话让她清醒了。
她张了张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反驳回答宴轻,这一刻,似乎怎么说都不对。
宴轻似乎也没有揪着不放的意思,似乎也就是随口一说,话题又转移到了一个凌画想象不到的方向,“张二先生一个老头子,若是我不想杀他,你会收用?”
凌画如实地点头,“若是哥哥不想杀他,我是有这个打算,毕竟他真是有些好用。琉璃望书擅长打探消息,但是对比张二先生,还是差很多。”
宴轻看着她,“你身边不是只收用长的好看有才华有本事且俊俏的年轻男子吗?不是说和好看的人打交道,才乐意多与人说两句话吗?怎么如今一个老头子,便让你破例想收用了?难道他年轻的时候其实长的很好看?”
凌画:“……”
真是什么鬼话!
她睁大了眼睛,瞪着宴轻,“哥哥你说什么呢,才不是这样。”
“哦?昨夜三更在书房里,林飞远不就是这么说的吗?你当时没反驳。”宴轻自觉记性很好,他当时听了个清清楚楚,林飞远就是这么说的。
最让人不高兴的不是林飞远的话,而是林飞远说的话他觉得说的很对。这就很让人不开心了。
凌画:“……”
她有些无力,当时她在看卷宗,懒得与林飞远计较,那家伙的嘴素来就是贱,越理他越来劲,她一般时候都是当耳旁风,让他过过嘴瘾,也好踏实下来干活,但是昨夜三更时实在没想到宴轻竟然也会去书房,还正巧听见了他犯嘴贱。
这就要人命了。
凌画挠挠头,觉得以举例来例证最合适,便对宴轻说,“哥哥可见过山珍海味阁的掌柜的?可见过醉仙楼的掌柜的?可见过烟云坊的掌柜的?可见过杏花村的掌柜的?来了江南后,总督府的管家,还有西河码头的王六,你觉得这些人,长的都很好看吗?”
宴轻随着凌画的话,脑中蹦出她说的人的脸,五张老脸加一张王六那个实在不算出众只能算寻常人的年轻的脸,真说不出长的好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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