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场说书了,偷偷往宴轻这边打量的视线一下子都收了回去,可见张二先生说书十分深得人心,让大家翘首以盼十分期待。
宴轻端起酒杯喝酒,另外他给云落倒的那一盏酒,放在云落面前,云落却不沾,径自倒了一盏茶来喝。
张二先生今日说的书是江湖上的红颜杀手爱上俏书生,宴轻听了一会儿,有些怀疑地对云落问,“他是自己编的说书?还是看的画本子拿出来与人说?”
好像前几天,云落淘弄的一堆画本子里,就有今日这说书先生说的故事。
云落压低声音说,“说的是新出来不久的画本子。”
宴轻看看四周,众人都听的如痴如醉,他更怀疑了,“画本子大家不会看吗?他这么说,竟然也有人听?”
他还以为是跟京城一样,茶楼酒肆里的说书先生,说的都是有名有姓有迹可循的故事编成的书呢?就比如他年少时总听说书先生说太祖建国史,也总听说书先生讲端敬候府先祖们每一次的战功和赫赫威名下的英雄人物的故事,最近几年,他听的最多的就是说书先生说凌家少女敲登闻鼓告御状,以及凌画任江南漕运掌舵使被传出来的或好的或坏的那些事儿。
这还是第一次,听说书先生讲画本子上的故事,且众人都听的入迷,就跟不知道没看过画本子一样。
云落给宴轻解释,“这张二先生与别的说书先生不同,他擅长编画本子,每一年要写两三本,每一本画本子都深得人喜欢,很是畅卖,他还有一个本事,就是会说书,据说为了谋生计,年少时特意学过口技,每一次他的画本子出来,便配合着讲书,这样一来,无论是看过画本子的人,还是没看过画本子的人,都喜欢听他说书,久而久之,在漕运这一片,很是负有盛名。”
宴轻恍然,“原来还可以这样。”
他觉得自己涨了见识了。
他细听了听,还别说,他说书说的真是挺好,女声男声孩童声老丈老媪切换自如,将他这两天看过的那本尚有最新记忆的画本子,一下子似乎有了不一样的读后感。
他好奇地问,“这张二先生这么有本事,一个月能赚多少银子?”
云落想起琉璃曾与他八卦是提过一句,便答道,“据说一个月好像能有千两黄金。”
宴轻:“……”
一个说书先生,都能这么赚钱吗?
云落道,“只单纯的写画本子说书,自然是赚不了这么多的,但有些贵府的老夫人,遇到个寿辰什么的,都会请这张二先生上门,赏银每回都得百两,一个月有那么几回,他就衣食无忧了。”
宴轻想着,京城各大府邸里,也是那些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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