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利落地将椅子往离林飞远稍远的距离又挪了挪,本来他距离林飞远也不近,这一挪,刻意之下,就更远了。
他以沾染不得的口吻地林飞远说,“你这话若是在京城,跟我一众兄弟们面前说,我保准你会被揍。不说我那些兄弟们,就说京城所有认识我不认识我的人,你站在他们面前说,都没有人相信我会纳小。简直是侮辱我。”
林飞远:“……”
他侮辱他什么了?不过说了句掌舵使不允许纳小罢了,不纳小就不纳小呗。
宴轻却不想听他说话了,转头对凌画郑重地说,“林公子的病怕是还没大好,你快让他回去歇着吧!你手下又不是没有能用的人了,你那些得用之人,不是一抓一大把吗?漕郡没有闲着的,从别处调过来就是了,人家林公子都病了一个多月了,刚刚好一点儿,你就可这劲儿的使唤,像什么话。”
林飞远:“……”
他病已经好了!好了!
凌画见林飞远整体神色气色状态似乎的确都不大好,看起来病这一个月,还真是真病了,而且也没十分好利索,大约宿醉一晚又熬夜处理事情,还真是有些吃不消,让人看着怕他转眼一头就栽地上。
她点头,倒没说宴轻说的对,只对林飞远关心地说,“去歇着吧!那些事情不急,养好身体最重要。我既然来了,事情我会处理,你可以再多歇几日。”
宴轻接过话,对林飞远也关心地说,“对啊,看你比我好像还年纪大一点儿,还没娶妻呢,可别将来因为身体状况没养好,影响子嗣,就不妙了。”
林飞远:“……”
他差点儿气笑。
曾几何时,他在漕运横着走,他如今被宴轻连连扎心挖心撒盐浇酒,若他不是凌画的夫君,他一准带着人撕了他。
这些话,还有那天画舫上对他说的那些话,这个人是怎么张嘴轻松说出来的?他也算是领教了宴轻在京城那些传言,说他没人敢惹。
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站起身,“能认识小侯爷,在下可真是荣幸。”
他顿了一下,“那行,我去歇着了,昨天处理过的事情,折子都堆在书房,掌舵使到时候过目一番就好。”
他又看向宴轻,“小侯爷对我收集美人似乎很感兴趣,改日在下定会好好与小侯爷说道说道。小侯爷看起来对女色还不十分开窍,可别因此委屈了掌舵使,若是两个人和睦美满长长久久,还是有很多需要小侯爷学的,在下绝对不吝倾囊相授。”
他说完,不等宴轻说话,转身走了。
总算是扳回了一局。
宴轻瞧着他的背影,倒是乐了,啧了一声,转头对上凌画看他的视线,扬了扬眉,“林飞远倒是挺有意思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