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皇帝下棋就是幌子,就是来探听皇帝态度的,如今见皇帝对萧枕这个态度,他自己更是烦躁,哪怕皇帝说他心不在焉,他一时也挽不回局势,强行挽尊,“本宫的棋艺是父皇教的,许久不下,生疏了。”
言外之意,本宫输给父皇,有什么可丢脸的?
凌画笑话他,“据说陛下在太子殿下很小的时候,便手把手教授棋艺,很是费了陛下一番心血,太子如今都长这么大了,依旧不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局棋在陛下的手底下,还能输的这么惨,想必陛下如今跟太子殿下您下棋,真是失望的很。”
萧泽怒,“你跟父皇下,你也没赢过,有什么资格说我?”
皇帝的棋艺,是棋艺大师教的,是皇帝少有的天赋之一,一般臣子,还真下不过皇帝。
凌画耸肩,“太子殿下您说错了吧?陛下又没有教臣从小下棋,臣下棋赢不了陛下,又有什么可奇怪的?臣又不是太子殿下。”
萧泽一噎。
皇帝失笑,“行了,见面就掐,你们两个还让不让朕好好下完这局棋了?”
凌画笑的很和气,“陛下,还剩三招,您就能赢了太子殿下了,这棋局输赢已显,也没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吧?”
萧泽立即说,“我还能挽回败局。”
凌画不看好,“臣觉得您够呛了。”
萧泽恨不得掐死凌画,这一语双关,她说的是他奈何不了萧枕了吗?他偏就不信了,“观棋不语真君子,你闭嘴。”
凌画偏不闭嘴,就做那个讨人嫌的,不怕气不死萧泽,“臣不是君子,臣是妇人。”
妇人的舌头,本来就多嚼舌根子。
萧泽:“……”
他想掐死凌画。
皇帝气笑,一推棋盘,对萧泽摆手,“你坐一边去,凌画,既然不急,你来陪朕下一局。朕看看你的水平,如今比他强多少?”
萧泽不甘心地起身让开,“本宫也看看你的棋艺,是否精进了。”
凌画不客气地起身,接替了萧泽的位置,坐在了皇帝对面,拿起棋子,转头对萧泽将原话奉还,“太子殿下,观棋不语真君子。”
萧泽憋气,“本宫是太子。”
凌画挑眉,“太子就能够不君子吗?”
萧泽又是一噎。
凌画斗嘴从来就没输过,否则萧泽每次见了她,也不会恨的牙痒痒骂她伶牙俐齿牙尖嘴利了。
哪怕在陛下面前,凌画多数时候,都不见收敛。
萧泽记得,三年前,凌画初掌江南漕运,那时在父皇面前,凌画尚且还给他几分面子,后来随着东宫派系因为江南漕运诸事牵扯,与她越斗越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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