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叹了口气,“我出京那两个月,本就积攒了一堆事情,过几日还要再出京一趟,不趁着在京期间把堆积的事情处理了,等再从京外回来,堆积的事情只会更多。”
她有什么办法,谁让外祖父外祖母留给她的产业太多呢,谁让推萧枕上位,需要一座不停地生金的金山呢。更何况还有江南漕运的事情,因萧泽那王八蛋派人作乱,她处理一桩又一桩麻烦的事情,都是刻不容缓的。
萧青玉上上下下打量凌画一眼,啧啧,“我本来等着你嫁进端敬候府后,给我下帖子,邀我过府来玩耍,让我也顺便尝尝端敬候府的饭菜,喝喝端敬候府的热茶,赏赏端敬候府的园子,谁知道,等了你几日,都不见动静,今儿没忍住,我自己杀过来了,没想到就看到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苦哈哈的干活,一点儿新婚燕尔的影子都没有,你可真有出息。”
凌画失笑,伸手挽住她手臂,“走走走,我带你逛逛园子,然后再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饭菜,我亲手给你沏好喝的茶,你也可以在我这里小住几日。”
“啊?”萧青玉看着她,“小住?你没开玩笑吧?”
她在端敬候府小住?据她所知,宴轻不喜欢外人来端敬候府,就连宫里的人来了都匆匆就回,她若是敢留在这里,宴轻会不会把她赶出去?
“没开玩笑。”凌画笑着说,“宴轻带着人去京外庄子上玩了,说要小住几日。他不在府中,你不必担心他不高兴。”
萧青玉恍然,“我就说嘛,否则你怎么敢留我?”
凌画笑,“就算他在府中,我留你在我的院子里也没什么关系,我们分院而居,他不住在这里。”
萧青玉闻言一脸“你行不行啊”的表情,怀疑地看着她,“分院而居?你们刚新婚吧?竟然不住在一起?”
虽然她不太懂,但是刚新婚的夫妻,哪一对不是如胶似漆?
凌画笑,“你这么惊讶做什么?他是宴轻,不是寻常人,不能按常理来看,他就是要与我分院而居,喜欢一个人住的清净,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萧青玉:“……”
也是哦,那是宴轻,做了纨绔后的宴轻,能让他娶妻,已是天大的破例了。
萧青玉八卦地凑到她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问,“那你们有没有洞房?”
凌画想起一言难尽的洞房,对于闺中好友的这个好奇心,她默了一下,还是如实说,“若是你说的圆房的那个洞房,没有。”
怎么可能圆房?宴轻那是连住在一个房间都抗拒,圆个屁房。
萧青玉又是一脸“你行不行啊”的表情,“那你们就打算这样一辈子?”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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