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便宜别的女人,她觉得,还是便宜自家小姐的好。
云落想了想,也没哪个女人能如主子一般,这样算计小侯爷,不说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子,他推测一番,都觉得没有那个人,“没有主子,小侯爷大概会孤独终老。”
琉璃:“……”
也对,小侯爷天生就长了一副注孤生的心肠,是小姐硬把他拖下凡的。
二人说话声很小很轻,伴随着外面的雨声,难得没吵醒陪凌画睡的很香的宴轻。
晌午时,宴轻醒了,他是被热醒的。
他睁开眼睛,见凌画如猫儿一样窝在她怀里,软软的身子贴着他,脸色已不再是潮红,而是睡的红扑扑的,她出了一身的汗,紧挨着他,汗水把他身上都打湿了,以至于他身上都沾上了她的香味。
这香味宴轻形容不出,总之淡淡的,很香的味道。
他被热的上头,再也受不住,伸手把她推去了一旁,自己翻身下床。
哪怕他动作很轻,凌画还是醒了,她睁开眼睛,看着宴轻,“哥哥?”
宴轻没好气,“晌午了,别睡了。”
言外之意,该吃午饭了。
凌画睡了一觉,出了汗,觉得周身没那么乏了,很是舒服,就是一身的汗有些黏腻,她看着宴轻,见他也一身的汗,对他露出笑容,“哥哥,我退热了。”
宴轻不理她。
凌画笑容大大的,心情好极了,“隔壁的净房我从没用过,哥哥你去沐浴换件衣裳吧!”
她说完,又看向窗外,“外面还下着雨,你一身的汗,就别回自己的院子里,当心也染了风寒,发了高热,那样我们两个一起真是有难同当了。”
宴轻终于瞥了她一眼,硬邦邦地说,“谁跟你有难同当。”
说完,转身走了出去。
凌画伸手拽了拽床前的摇铃。
琉璃立即从外面进来,碰到宴轻,先喊了一声“小侯爷”,然后走进屋,“小姐?”
凌画对琉璃吩咐,“让厨房的人送温水去隔壁净房给小侯爷沐浴换衣。”
琉璃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宴轻抬步要迈出门口,琉璃伸手拦住,“小侯爷,外面下着雨呢,您这一身的汗,现在出去,岂不是会如小姐一样病倒?您还是去净房吧。”
您若是病倒了,谁来给小姐读书,陪着小姐睡觉?她可做不到。
云落点头附和,伸手指指隔壁,“属下回去给您拿衣裳。”
宴轻收回脚,转身去了隔壁净房,吩咐,“动作快点儿。”
琉璃和云落对看一眼,这是一个好兆头,今儿能让小侯爷在这院子里沐浴,明儿就能住下,二人应了一声,一个去了厨房,一个回了紫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