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宴轻愿不愿意知道,她都应该都告诉他一声。
宴轻见她很是为萧枕打算,如此劳心劳力尽心尽力的样子,萧枕可真是天大的福气,他心气不顺地说,“你怎么没想着嫁给萧枕?”
两个人合成一个人,不是更容易成事了吗?
凌画睁大眼睛看着他,“哥哥,我喜欢你啊。”
宴轻轻嗤,“我可谢谢你的喜欢。”
说的好像她的喜欢多值钱似的,既然如此,怎么备嫁期间,匆匆出京两个月杳无音信?若不是他让云落给她传信,她都能推迟大婚了?这就是她说的喜欢?比不过萧枕那个人和他要的大位吧?
凌画知道宴轻被她缠上,得知了被她算计,十分不虞,但她喜欢上了他,真是没什么办法的,就算死皮赖脸,也想得偿所愿,如今得偿所愿了吧?后果也来了。
凌画头疼地说,“哥哥,我就是喜欢你,别怀疑,一百个一千个一万个的喜欢。萧枕靠边站,他不配。”
宴轻:“……”
若不是知道她为了萧枕上刀山下火海,他几乎都相信了她这个语气是与萧枕八竿子打不着了,他就奇了怪了,“你为什么不喜欢萧枕?”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啊,哪有为什么?”凌画看着他。
宴轻不客气地骂,“小骗子。”
凌画:“……”
没有吧?她说的是真心话。
宴轻毫不留情地指出,“你四哥说了,当初你问萧枕,如何报答他的救命之恩,萧枕说要那个位置,于是,你就为了他这句话,赴汤蹈火。让我猜猜,若是萧枕当初说让你以身相许,你是不是也以身相许了?”
凌画:“……”
是、是的吧!
她从小就是个一言九鼎,一诺千金的好孩子。
她立即说,“可是,没有如果。”
宴轻忽然不想看见她了,“你闭嘴吧!”
凌画只能又闭上了嘴。
哎,她算是看出来了,卸掉江南漕运生孩子的事儿不能提,萧枕的事儿好像也不能提。他都不会高兴。
屋内安静了一瞬,厨房及时雨地送来了晚饭。
一阵饭菜香味窜进屋子里,弥漫整个画堂,将凌画的味觉一下子打开了,她的五脏庙也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她看着宴轻,“哥哥,吃饭了。”
宴轻倒没有不理她,“嗯”了一声。
凌画看着桌子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夸奖,“咱们府里的厨子做的饭菜真的很好吃。”
宴轻拿起筷子,“那你就多吃点儿,瘦的跟竹竿子似的。”
凌画点头,心里想着,虽然很好吃,虽然宴轻说的对,但她还是要适量,吃个七八分饱就行了,不能大晚上的吃太多,真的很容易长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