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以前对他全然没影响的人了。
他有点儿不乐意去见太后,但父皇敬重太后,若是他不去,父皇一定说他没有孝心,哪怕是为了做做样子,也是要走这一趟的。
萧泽憋着气,想着,走这一趟,也顺便看看,太后是不是真喜欢凌画,他也可以拿萧枕试探一二,看看太后是个什么看法。
长宁宫内,太后一直让人关注着端敬候府的动静,想知道新婚后,那小两口过的怎么样,可还和谐。
当知道宴轻陪着凌画进宫敬茶的第二日,又陪着一起回门回了凌家,后来又一日又带着凌画去了张家拜见,太后乐的合不拢嘴,连连说,“好好好,小两口像是个和睦过日子的样儿,小轻懂事儿,这样的话,哀家就放心了。”
孙嬷嬷笑着说,“有少夫人入了门,太后娘娘您以后是该放心了。”
太后连连点头,笑的开心,“凌画是个靠谱的人,有了她嫁给宴轻,真是让哀家心下踏实。”
萧泽来到的时候,便明显感觉到长宁宫与以往不一样了,一片的欢声笑语。
萧泽心想,一定是宴轻大婚,让皇祖母高兴的不行,也不知道凌画与宴轻能过多久,能不能过到皇祖母抱上曾侄孙的那一天,可别高兴的太早了吧?
有人禀告太子殿下来了,太后收了笑,对孙嬷嬷问,“皇帝解了他的禁?”
孙嬷嬷点头,“昨儿少夫人上的折子,陛下今日早朝上解了太子的禁令。”
太后点点头,面上又带了笑意,“难为凌画了。”
孙嬷嬷迎了出去,给萧泽请安,一张脸上是欢迎之至的笑意,“太子殿下,太后娘娘都想您了,您快请。”
萧泽心想,皇祖母才不会想我,若是真想我,早就该给我向父皇求情了,这话也就听听罢了,他笑着点头,“劳皇祖母挂念了,本宫刚从御书房出来,便赶紧来给皇祖母请安了,本宫也想念皇祖母了。”
孙嬷嬷亲自挑开帘子,请萧泽入内。
萧泽迈进门槛,进了内殿,一眼便看到了太后神采奕奕地坐在榻上,见她来了,脸上都挂着笑,不似以往,笑意很淡,不怎么浓郁,也只有宴轻进宫时,才能看到,如今真是难得瞧见。
他给太后请安,“孙儿给皇祖母请安,皇祖母安泰。”
太后笑着摆手,心情很好地说,“快免礼吧!”
萧泽直起身,“皇祖母仿佛年轻了十岁。”
太后乐呵呵,对他招手,让他坐到她身边来,笑着说,“常言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哀家如今遇到了喜事儿,自然看着都年轻了。”
萧泽知道这喜事儿是什么,实在开不了口给宴轻道个喜,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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