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她是不是故意让锦绣坊的人将袖子做的这么大好方便她扯,他僵着身子,绷着脸叫她的名字,“凌画!”
这是宴轻少有的直接叫她的名字。
凌画觉得她的名字从宴轻嘴里喊出来真好听,她乖乖地答应,“我在。”
宴轻沉着脸,“松手。”
凌画不松手,“哥哥,我们是夫妻。”
宴轻气笑,“你还敢跟我屡次提夫妻这两个字?被你算计到手的夫妻,你觉得值几个钱?”
凌画立即说,“哥哥,你要知道,没有价值的,我才不会算计呢。”
宴轻挑眉,“那你说,我价值几何?”
凌画毫不犹豫,“你是无价之宝。”
宴轻嗤笑,“那你的无价之宝可真多,萧泽是,萧枕是,还有谁?被你费尽心思算计的都是了。”
凌画摇头,别人她都不想嫁,看到他第一眼时,她就想嫁了,“除了你,我没这样算计过别人。”
她委屈地看着宴轻,“我只想嫁给你。”
“那你如今嫁了,还想怎样?”宴轻冷笑,“都算计到手了,你还不如意?”
“想好好跟你过日子。”凌画摇他袖子,真诚的温声软语,“哥哥,我会沏茶,会酿酒,会做点心,会陪你玩,会干许多事儿,你娶了我不亏的。”
宴轻冷着脸,“也包括会哄人,会骗人,会算计人,会耍人。”
凌画:“……”
是,这些她都会。
宴轻见她不说话了,嘲笑,“那天你说,我不乐意见你时,你不是躲着我不碍我眼吗?怎么?今天开始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了?”
不等凌画说话,他继续说,“还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哄骗人的?惯犯成性。包括现在,你也是在对我算计?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不可信,心里其实打着鬼算盘?”
凌画哑口无言,“不是。”
宴轻冷笑,“鬼才信你。”
见凌画说不出话来,他冷着脸说,“松手。”
凌画不想松手。
宴轻眯起眼睛,“若不松手,明日回门,你自己回去。”
凌画立即松了手。
宴轻转身就走。
凌画眼睁睁地看着他走远,走没了影,始终没回头,她泄气。
她发现,她也许低估了宴轻,本以为他愿意娶她进门,昨日大婚之日乐意与她住在一个屋子里,且明明说好她住地上,他睡床上,但他却将她扔去了床上,自己睡到了地上,今日她去书房喊他一起进宫,他也同意了,陪着她一起进宫了,这给了她一种宴轻很容易原谅她被他哄哄就好跟她会和和美美过日子的错觉,以至于,到现在方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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