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要对宴轻的脸下手?
这人本来他不讨厌的,如今可真讨厌。
不过温行之出生在幽州温家,那么样的一个家族,他本身受环境影响,也讨喜不到哪儿去。若不是那张脸长的好,她都不乐意与他多说一句话。
“你刚刚没与我说实话。”宴轻盯着她。
他就想不明白了,这么乖巧的一张脸,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怎么做到软声软语睁着眼睛糊弄人的。
凌画:“……”
她叹气,眼看宴轻盯着问,他都快怒了,她自然也不敢再顾左右而言他了,只能如实地小声说,“温行之警告我,让我保护好你的脸。所以,我才说你的脸有人惦记着。”
除了那些女人,还有男人也惦记。
真是太讨厌了!
宴轻冷笑,“他有什么资格惦记我的脸?”
凌画点头如捣蒜,“是啊,他没资格,他做梦呢。”
宴轻忽然气不顺,“你什么时候又见他了?”
“我没见他。”凌画小声说,“就是我回京的路上,他派了大批人拦我,想阻我如期大婚,我早就料到他会拦我,所以,也带了大批人回来,后来他被我威胁了,撤走了人,让人转告我的。”
宴轻脸色不好,“他本事不小啊。”
凌画点头,“是本事挺大。”
温行之可不是温启良,温启良就是一只纸老虎,但温行之可不是,他是猛虎。
宴轻聪明绝顶,眯眼看着她,“温行之想做什么?阻你大婚?他是想娶你?”
凌画立即说,“我才不要嫁他。”
她又改口,“不是,他才不是要娶我,他王八蛋,他是说万一哪一天他看上我了,我已经嫁人了,所以,他就是单纯的不想让我大婚。”
宴轻:“……”
他攸地乐了,“不愧是温家人。”
凌画也想说温家人都是什么古怪物种,她抱着宴轻软声哄,“哥哥,我都如实交待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你问我什么,我都告诉你。”
反正如今她也没有什么秘密了,她最大的秘密就是萧枕,如今他也知道了。
宴轻身子发僵,“松手。”
不等凌画再耍赖,他沉声说,“不生气了,你松手。”
凌画听话地松开手,又重新挽上他的胳膊,心想着若是下次他再对着她发脾气,她就抱着他不松手。
反正如今也不是以前了,她是正儿八经的宴少夫人了。
她的夫君,她抱起来也不脸红。
宴轻自然不知道她脑子里如今在想什么,若是知道,怕是会将她从宫墙上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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