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使极了,她还从小练就了一项特殊的技能,能从话语声音动静推测出里屋都发生了什么,比如说,小侯爷和小姐都说了什么,小姐乖乖地没反驳小侯爷睡到了地上,而小侯爷似乎在小姐睡着后,又将她扔去了床上,自己睡到了地上。
她一言难尽地想着,不知道小侯爷这是什么操作,两个人都睡床它不香吗?
她也悄声回答孙嬷嬷,自然不会说的太详细,“小侯爷和我家小姐都睡下了。”
孙嬷嬷拍拍手站起身,“咱们也去歇着吧!”
琉璃点头。
前院,程初等人喝的东倒西歪,有人感慨,“哎,岁月催人老,宴兄都娶妻了呢。”
纨绔们纷纷点头,“是啊,以后宴兄是不是时常要在家陪嫂子,与我们喝酒的时间都不多了?”
程初腾地站起身,“小爷今年才二十,老什么老?”
一帮子毛都没长齐,没娶媳妇儿的人,有资格说老吗?没看到还有没离开的年纪大一点儿的人都脸色不好看了吗?兄弟们就是优秀,又成功地让人嫉妒了。
沈平安没敢喝太多酒,他身子骨好多了之后,也比以前有精力和精气神了,到了半夜,还陪着众纨绔们一起坐着,听了程初的话小声说,“哥哥们若说老,得气死多少年逾花甲的人?”
他说完,又补充,“宴哥哥不会的,凌姐姐说了,她不干涉宴哥哥的,宴哥哥以后还会跟着大家一起喝酒的。”
程初拍拍沈平安肩膀,哥俩好地说,“沈小弟,哥哥我越来越觉得你可爱了。”
他当初怎么就觉得沈平安不适合做纨绔呢?事实证明,宴兄比他眼光好,沈平安别看身子骨弱,小小年纪,很聪明,很懂事儿,很是知道是非,不止如此,说话做事儿都很让人喜欢舒服,很适合做纨绔。
沈平安被夸,红了脸。
程初对他问,“你怎么这么爱脸红?”
唯独这脸皮,还得多练练。
众纨绔们说说笑笑吵吵闹闹,这一夜闹到了快天明,喝的少的能回家的,由小厮扶着回家了,喝的多的,回不了家了,由管家带着人将其安排在了端敬候府前院的客院里。
管家忙完了,捶着肩膀心满意足地说,“总算是顺顺畅畅办了这桩喜事儿,老奴得去给老侯爷和侯爷上柱香,告知他们一声。”
于是,管家去了后院祠堂,给祠堂里的牌位,逐一上了香,快天亮了,才睡下。
天明十分,宴轻睁开眼睛,一眼看到,红烛燃尽,新房入目皆是喜庆的红色,他恍恍惚惚地躺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坐起身。
扭过头,去看床上,里面的人没动静,呼吸均匀,还在睡着。
宴轻从地上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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