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儿,他那么聪明,就算你不说,我大约也瞒不了多久了。”
叶瑞“哦?”了一声,“此次延误婚期,你将婚期推迟到多久之后?”
“明年春天。”凌画收了笑,“所以,你该知道,当我听闻二殿下被岭山给劫了时,会有多怒了,恨不得铲平岭山。”
叶瑞用娟帕擦了擦手,“好大的口气。”
凌画冷笑,“就是好大的口气。”
叶瑞偏开头,似乎听不下去了,“你从小就是这么口气大,不知哪里来的底气。”
“天生的吧!”凌画想起当年萧枕对她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说了句,好大的口气。但无论如何,她是扶持他一直走在这条路上,且一步又一步地逼近目标。
所以说,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她敢想,也敢奔着目标去做。
叶瑞无奈,站起身,“也罢,我让李瑜陪你去见祖父。”
凌画露出笑脸,“祝表哥今日计划顺利,从今以后,岭山干净,也有我与二殿下的一份功劳。表哥以后继位岭山王,可别忘了今日我们之功。”
叶瑞挥手赶她,“你赶紧走。”
他对外喊,“李瑜,带表小姐去见祖父。”
李瑜在外应了一声是,恭敬地说,“表小姐请,您如今去正好,老王爷应该还没歇下。”
凌画转身出了房门,跟着李瑜走了。
凌画离开后,顺便也拿走了她的团扇,她依旧如来时一样,轻轻摇着团扇,款款由李瑜的带领下离去。
叶瑞走出房门,站在门口的廊檐下,看着凌画离开。
凌画走到院门口,忽然回头,对叶瑞说,“表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呐。”
叶瑞转身回了屋,似乎连跟她说一句话都不愿了。
凌画心情愉悦,笑着走了。
李瑜心里感慨,表小姐着实厉害,幸亏她是女子,若她是男子,这天下该多少人睡不着觉了。
凌画离开后,叶瑞喊来一名大夫,让他给把脉,然后又看凌画给的那一瓶药。
这名大夫,自然医术不凡,给叶瑞把脉片刻,脸色奇异,又看了看那瓶药,震惊地对叶瑞说,“世子,您这是……怎么中毒了?”
叶瑞额头突突地跳,“你只说,这毒霸道吗?你能解吗?”
这名大夫摇头,“这毒不好解,老夫得研究,怕是一时半会儿没法子。”
“这瓶药有十颗,给你十日时间,你能在十日之内将毒解了吗?”叶瑞问。
大夫又对着药研究了片刻,对叶瑞摇头,“老夫做不到,这毒太奇了。”
叶瑞放弃,“罢了,既然如此,不必费心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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