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侄子们一起过中秋,特意将婚事儿推迟在中秋后,没想到计划不如变化快,如今却来了岭山。”
琉璃提起这个就气,“小姐一定要让岭山那帮人好看。”
“那是自然。”凌画心里早就憋了一股火了。
进了自己的院子,凌画沐浴更衣,梳洗一番,重新走出房门,已换回了自己的模样,紫纱遮面,轻摇团扇,与京城一般无二。
这里是岭山,岭山王世代居住的地方,所以,她不怕她的身份被透露出去,就连朝廷的探子都进不来岭山,就算进来了,也有去无回,她又怕什么?既然是来谈判的,她自然不能藏头露尾,免得输了底气和气势。
李瑜等在院门口,见凌画换了本来的模样出来,对她恭敬地再次拱手,恭维地说,“表小姐就如画中走出来的仙子一样。”
凌画笑看了他一眼,“世子真会用人。”
这是夸了叶瑞,也夸了李瑜。
李瑜侧开身,亲手挑开车帘,请凌画上马车,“世子在府邸已设宴。”
凌画点头,上了马车。
叶瑞的私宅距离凌画的府邸不远,他得知凌画来岭山的日程,便在私宅等着凌画。
半个时辰后,马车来到叶瑞的私宅,凌画下了马车,便见到了等在门口的叶瑞。
岭山王一脉,长相都十分出众,尤其是王世子叶瑞,是岭山王这一代最漂亮的。
五年前,凌画来岭山,见过他一面,那时还是十多岁的小少年,清秀漂亮又干净,三年前,凌画来岭山,又见他,他已初初长成少年,依旧清秀漂亮又干净,如今时隔三年,凌画再次来,见他竟然还如以前一样,清秀的眉眼长开,清隽漂亮更好看了,气质如小时候一样干净。
翩翩浊世,钟灵毓秀。
长的好看的人,让人看起来,从来都是赏心悦目的。
凌画哪怕有一肚子气,但是看到这样的叶瑞,乍一见他,也立马发作不出来。
叶瑞对凌画笑,“表妹。”
凌画只能一如从前一样打招呼,“表哥。”
叶瑞很高兴,笑意真了几分,请凌画入府,同时说,“还以为你不乐意喊我表哥了,书信里一口一句世子,让我着实吓了几日。”
凌画跟着他往里面走,不客气地说,“岭山不声不响劫了二殿下,表哥明明知道,却也不声不响不告知我一声,让我心急火燎地找了多日,我不怪你怪谁?”
“是怪我。”叶瑞揉揉眉心,“前一阵子,祖父病的很严重,我日夜守在祖父病床前,难免疏忽了些,没想到他们竟然联起手来听从了外人的撺掇打了二殿下的主意。等我发现时,已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