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没错。”
云落跟上宴轻,看他又慢悠悠地往前走,不说话了,他猜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小声问,“小侯爷,您不会跟主子悔婚的吧?”
“说不定。”宴轻扔出一句话。
云落闭了嘴,他就不该问。
二人回到端敬候府时,哪怕穿了雨披,但雨太大了,全身都已被淋透了。
宴轻没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深夜去了曾大夫的院子里,敲响了曾大夫的门,曾大夫迷迷糊糊被吵醒,以为是沈平安出了啥事儿,没想到是宴轻大半夜的找来。
他一脸懵地看着宴轻,“小侯爷,你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呢?”
宴轻对他问,“有什么药,能让人吃了,怜悯之心大发,连蚂蚁都不想伤害?”
曾大夫愣了愣,嘴比大脑快地说,“悯心草啊!”
宴轻:“……”
云落:“……”
完蛋了!
曾大夫说完,也睁大了眼睛看着宴轻,睡虫一下子醒了,指着宴轻,“你、你不会是……”
宴轻对他一笑,“是啊。”
他就是趁着他睡的迷糊,没有多少防范之心,才来找他问的。
曾大夫一脸无语,“我还没说完话呢,你是什么是?”
“就是你想的那样。”宴轻看着他,“她什么时候手里有这种悯心草?这种草多吗?你手里还有吗?”
曾大夫如今算是看出来他是半夜来套他话了,没好气地说,“没了,悯心草那么珍贵的草药,百年难遇一株,去年她新得的,本来打算留着将来有用武之地处,没想到她今年遇见了你,给你用了呗。”
好的大夫都爱好药,凌画把悯心草用了,他自然很是心疼,再三追问,凌画烦不过,直接告诉了他,他才知道,原来是用来算计人了,给自己算计了一个未婚夫,多能耐啊。
这若是她的闺女,他都得给她鼓掌。
宴轻问,“悯心草什么模样,什么功效,可有医术,给我看看。”
算计他婚约的草药,他自然得好好认识认识。
曾大夫摆手,“不在这里,在栖云山的藏书馆里。”
“那你描述一下。”
曾大夫见他不依不饶,寻根究底,只能给他描述了一遍,“就是巴掌大的一株很细的草药,通体红色,跟枫叶那么红,可以直接入口,也可以放入酒水里汤水里,无色无味,药效是两个时辰,服用的人,会怜悯之心前所未有,见不得人伤心流泪,也见不得人诉苦,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过了药效,人就能恢复正常了。”
宴轻被气笑,“怪不得呢。”
怪不得他当街抽风似的数蚂蚁,怕踩到蚂蚁,从小到大,他就没有过那般菩萨心肠的时候,怪不得他听着秦桓坐在那里哭诉,往日都能看戏的听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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