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公子输得不冤。”
是她轻敌了!
温行之给她下的战书后,大概就已做了准备了,也许萧枕出京后,萧泽派人追杀,让温启良的人动手的消息,就是他早一步透给岭山的,岭山有无数蠢蠢欲动的野心人,得到消息后,趁机劫了萧枕。
而她,在温行之下了战书后,做的第一件事儿,是日夜赶工绣了半个月的嫁衣,准备把手边的事情做好后,全力应付接下来温行之的麻烦,全然没想到温行之借助岭山之力,让她后院起火,以至于,芝麻西瓜一起丢了。
低估对手,输的心服口服。
凌画问,“若是我不答应,温公子不将吴易和证据给我,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春旺摇头,“公子如何,在下也不知。”
凌画摆手,“那就转告你家公子,我候着他下一步动作。”
春旺拱了拱手,“在下一定转达到。”
放春旺离开后,琉璃跺着脚说,“真想砍了这人。”
“两军交战,还不伤来使呢,你砍了他,温行之也不缺乏得用之人。”凌画倒是没什么气了,冷静地说,“温行之在温家不声不响低调蛰伏多年,一招出手,真是又狠又稳又准。这才是温行之。”
温家的长公子,不出手则已,出手便一鸣惊人。
琉璃也佩服,“真是环环相扣,怕也是为了将小姐特意引来衡川郡,然后阻止您和小侯爷大婚,的确厉害。”
她就想不明白了,若是温行之因为是温家人,受家风影响,全力扶持东宫与小姐作对的就罢了,偏偏是那么一个有朝一日,真瞧上了小姐,小姐已嫁做人妇,他如今未雨绸缪,让小姐取消婚约的理由。
真是奇葩!
不过见识到了温夕柔,再见识温行之,对于温家人,她算是都长见识了。
凌画端着茶盏,喝了一口,叹气,“我怕是要亲自去岭山走一趟了。”
若是有温行之插手,哪怕她给岭山王与王世子叶瑞书信一封,又派了望书前去,怕是岭山也不会轻易放人的。
“二殿下在岭山暂时安全吧?要不,您先回京大婚后,再立马出京去岭山?”琉璃最是知道凌画为嫁宴轻,付出了多少,到了临门一脚了,若不是没有法子,她爬都会爬回去。
凌画摇头,“有温行之插手,岭山那帮疯子自觉有了后盾,怕是岭山王身体不好了,王世子叶瑞即便能掌控得住,但是若让他全力保萧枕,空有我的几句话和望书前去,怕是不够。”
她放下茶盏,无奈地说,“拿纸笔来吧,我给宴轻写信,推迟大婚,顺便给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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