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事都会很棘手,温行之很难对付,已对她下了战书,她又不能不接战,便赶着时间赶紧将嫁衣绣完了,免得后面忙起来,没空绣。”
宴轻皱眉。
凌云扬看了她一眼,“温行之你见过了吧?那家伙据说十分厉害,温老头曾自得地跟人说,温家有他,百年无忧。”
宴轻嗤了一声,“见过了。”
一个讨厌的人。
中午,凌家设宴,招待宴轻与礼部的人。
宴席上,秦桓盯着凌云扬,今儿说什么也不让他再喝多了。
凌云扬瞪眼,秦桓搬出凌画,对他压低声音说,“上次义妹质问你将她的人给灌多了,你忘了?”
凌云扬:“……”
他没忘,就是喝酒能躲懒歇一天,所以,他还想喝,更何况,宴轻真是一个好酒友,能让人喝的尽兴。
他咂咂嘴,“七妹如今睡着呢,还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了。”
言外之意,等她醒来,酒早喝完了,你不说我不说,谁也不知道。
他话音刚落,琉璃从后院走来,对宴轻笑着说,“小姐醒了,说请小侯爷去后院。”
凌云扬:“……”
他这个妹妹,生来就是专门跟他作对的吧?
他试探地问宴轻,“你喝完酒再去?反正她也刚醒来。”
宴轻已站起了身,“四舅兄与礼部的人喝吧!”
他才不耐烦跟礼部的人逢源。
凌云扬闭了嘴,眼睁睁地看着宴轻跟着琉璃去了后院,心想着,一句话就能将人招走,都不带半点儿犹豫的,还是他七妹妹厉害。
宴轻走了,秦桓又在一旁盯着,凌云扬只能作罢。
琉璃带着宴轻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对宴轻给凌画买心疼,“小姐累的都瘦了,手腕子疼的不行,但还是坚持着将嫁衣给绣完了,我劝小姐喊来两个绣娘,分点儿工,她就不会那么累,但是小姐不听,说她亲手绣的,一针一线都不用别人代手的,才是载满祝福,为了能跟小侯爷白头偕老,小姐真是拼了。”
宴轻“嗯”了一声。
琉璃回头看了宴轻一眼,又说,“我帮着小姐分线,都累的脖子疼腰疼,可想而知,小姐得多累。幸好有青嫂子在,给小姐每日捏肩揉按后背松松筋骨,否则小姐得病倒。”
宴轻又“嗯”了一声。
琉璃深谙适合而止的道理,说了这两句话后,便不再说了。
二人来到玉兰苑,凌画睡眼惺忪地正从里屋走出来,见到宴轻,未语先笑,“四哥是不是又拉着你喝酒了?”
宴轻摇头,“秦桓盯着他不准喝,怕耽误读书,你喊我,我便扔下他过来了。”
他坐下身,蹙眉,“那个姓温的让你这般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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