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深意,“凌小姐,谈一笔买卖?”
凌画等了半天,等的就是温行之这话,他来找她,自然不会只随意闲聊那么两句,让她等他吃一顿饭这么简单,必有十分大的买卖找上门,才如此不慌不忙,让她耽搁时间等。
温行之不是她这些年等的第一个人,但也是一根手指头数得过来的人。
她笑问,“温公子请说。”
她要看看,他谈的是什么大买卖。
温行之端起茶喝了一口,“这些年,温家扶持东宫,只家父出手,我没有出手,凌小姐可知为何?”
凌画挑眉,“我与温公子第一次见,彼此不熟识,确然猜不到温公子为何?总不是瞧不上东宫里的太子殿下?”
温行之一笑,“还真就是瞧不上他。”
凌画顿觉这话有意思,“洗耳恭听。”
温行之缓缓道,“凌小姐觉得,若是我一直不出手,以如今的形势,凌小姐可以多久将东宫拉下马?”
凌画估算了一下自己,再估算一下当今陛下,说了个模棱两可的数字,“可能一年,也可能五年。”
一年的话,那就是萧枕去衡川郡收获甚大,她的人十分顺利,收罗的证据齐全,太子为一己私利,动衡川郡堤坝民生大计,致使灾情千里,伏尸百万,陛下也忍不了,堂堂太子,如此祸乱后梁江山,不必朝堂抨击,陛下就会废了太子。
五年的话,那就是萧泽藏的底牌更深,萧枕这一次去衡川郡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哪怕她调动了岭山的苍云卫,也没让太子背地里的隐私暴露于朝堂,失去这次机会,怕是且有的磨了。
温行之点头,“这是在我不出手的情况下,我出手的话呢?”
“温公子若是出手,怕是更要难些,这便不好估算了。”凌画不必多了解温行之,便知道,温行之这个人是十分厉害的,比温启良要厉害多了,他没说假,这些年,他还真没出手帮助东宫,他来京短短几日,已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温家不知是怎么教导子嗣的,大概狼窝里产的都是狼,也有可能会变异?
温行之问,“若是我出手,凌小姐对上我,觉得还有可能将东宫拉下马吗?”
这话问的就自信了。
凌画笑,也很自信,“我将东宫拉下马,是必然的,不管温公子出不出手。哪怕耗费的时间久一些,也无所谓。”
反正,耗到陛下驾崩,总有个定论。
温行之轻呵一声,“凌小姐好大的自信。”
“若我不是有自信,也走不到今日,自然也等不到温公子坐在这里。”凌画觉得温行之与温夕柔就这一点上,还真不太像亲兄妹,或许,温家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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