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懒散洒脱的样子,“到岔路口了,许府尹慢走,改日再聊。”
“小侯爷慢走!”许子舟改日不想再跟他聊了,除非他再有昏头的时候。
云落怜悯地看了许子舟一眼,默默地跟上宴轻。
小侯爷打击人真是全方位的不费吹灰之力,他怎么就这么能耐呢?若是主子知道他前后两次都逮住许少尹一个劲儿地变相地拐着十八道弯地击溃许少尹的心思,主子怕是会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吧?
主子认识的宴小侯爷,也仅限于表层,他长的真好看,哪怕脾气不好,她也能看在他这张脸的份上容忍这一点,若是深入,主子就会发现,宴小侯爷简直就是个……嗯,秦桓以前骂主子什么来着?小恶魔!他觉得宴小侯爷也能摘得此项桂冠。
宴轻溜溜达达地走出一段路后,回头看向云落,“你心里在嘀咕什么?”
云落:“……”
原来您背着身子走路第三只眼睛却长在后脑勺后面能看得见我心里腹诽吗?
云落一言难尽地看着他,相处了这么些时候,他在宴轻面前也不掩饰了,十分无语地说,“小侯爷,您这是何必呢?”
何必这么欺负人家许少尹呢!
您可别看着人家翩翩君子忍着不计较,就一个劲儿的咣咣咣撞大墙砸人啊。
宴轻挑眉,“我何必什么?”
云落指出,“许少尹都说了如今对主子没心仪了。”
宴轻翻白眼,“我是因为他对你家主子心仪,就拉着他聊天的人?我有这么闲?”
“那您是?”云落看着他。
宴轻捻着手指,闲闲散散地说,“我就是单纯地觉得跟他聊天挺有意思的。许子舟是个十分有意思的人。”
明明郁闷,但自我消化,明明快崩溃了,还面不改色,明明喜欢还没放下,却偏偏一脸坦然地恭喜他。
这样的人,难道没有意思吗?他觉得挺有意思的。他就喜欢看他绷着表情用平静寻常的语气跟他聊不乐意聊的天。
云落:“……”
原来您喜欢把您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这套路他从小就熟悉,这不是主子惯常会做的事儿吗?
那些年,她看着秦三公子闹腾,就越想欺负他,明明知道自己肯定不会嫁他,没了夫人在世,她就如脱缰的野马,打定主意早晚有朝一日会退婚,但还是如猫玩耗子一般,十分有兴致地看着耗子怎么蹦跶也蹦跶不出猫的手掌心,只有她时机成熟悔婚,绝对没有他跳腾两下就满足他的。
云落也佩服了,“您跟主子很像。”
宴轻顿时炸毛了,“谁跟她很像了?”
她娇气,做作,扭捏,小气,挑食,爱美,小心思多,爱算计人,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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