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望,他在东宫关了这么久,父皇总算是来看他了。
他连忙迎了出去,想着趁机对父皇求求情,父皇宠爱他,一定会放他出去的,他在东宫闷了这么久,不见外面,哪怕东宫的势力都还活动着,但他也依旧心慌。
皇帝下了玉辇,一眼便看到了对着他满脸喜色掩饰都掩饰不住的萧泽。
父子二人已有多日不见,但是皇帝见到他,实在是更来气了。
皇帝阴沉着脸,对萧泽第一句话就是,“你跟朕来。”
萧泽心里“咯噔”一下子,面上的喜色尽退,扫向赵公公,赵公公撇开脸,自然不敢在陛下的气头上给他任何暗示,萧泽心里打着鼓,跟着皇帝进了书房。
来到萧泽的书房,皇帝劈头盖脸就问,“萧泽,朕问你,这些日子,你可好好反省自己错在哪里了?”
萧泽连忙拱手,“回父皇,儿臣好好反省了。”
他自然不敢说自己错在不该收买陈桥岳,不该踏进凌画给的圈套。
“朕问你,沈怡安府外的人,可是你派去的?你想做什么?”皇帝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朕还没死呢,你就迫不及待接替朕的位置了是不是?”
萧泽吓了一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惶恐惊骇,“父皇,儿臣不敢。”
“你还不敢?你哪里不敢了?”皇帝抬脚一脚揣在了他身上,将他踹翻在地,暴怒道,“你派人盯着沈怡安做什么?你真当大内侍卫认不出你东宫的人吗?”
萧泽呐呐地说不出话了,他不明白他派去盯着沈怡安的人,怎么被大内侍卫揪住了尾巴,偏偏人真是他派去的,如今他不明情况,反驳不出来。
皇帝看着他,见他一脸惊恐,没反驳,显然就是真事,他怒火更甚,伸手指着他,“萧泽啊萧泽,你的心如今可真够大的,你是不是就盼着朕死,你好即位?”
萧泽快吓死了,几乎快吓哭了,带着哭腔跪在地上摇头,“父皇,儿臣不是,儿臣没有,儿臣盼着父皇长命百岁的,不,万万岁的。”
“那朕问你,你为何派人盯着沈怡安,你今日就给朕说出个理由来。”皇帝死死盯着萧泽。
萧泽脑瓜子快速地转着,自然不敢说因为许子舟投靠了凌画,后梁两个最有才华的人,还剩一个沈怡安他要弄到手,因为许子舟投靠凌画他只是猜测,这没法说出来,尤其他目前的情况,说出来皇帝更觉得他胡言乱语,
于是,他急中生智,“华阳喜欢沈少卿,早就求到了儿臣面前,让儿臣帮他,儿臣以前为朝事儿一直没抽出空来,如今闭门思过,大把闲暇,便想起此事来,所以,派人去沈府外盯着沈少卿,了解他日常规律,以便给华阳寻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