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因为他发现了,凌画是真的想嫁宴轻,一点儿不乐意强颜欢笑也没有,她甚至很喜欢这门婚事儿,比对昔日的安国公府的秦桓的婚事儿,上心了一百倍,哪怕宴轻是个纨绔,但他有个疼他到心坎里的姑祖母,皇祖母对宴轻,比对他这个亲孙子都亲三分。
所以说,凌画宁愿拿自己的婚事儿嫁一个纨绔,换皇祖母这个靠山,她想的可真美。
“你们想办法,给宴轻身边弄一个女人,不拘泥于什么身份的女人,也不拘泥于能不能把人送进端敬候府,只要他沾染了女人就行。”萧泽道,“凌画那个毛病,只要宴轻沾染了女人,她一准闹退婚,皇祖母自然就厌恶她了。”
幕僚对看一眼,虽然觉得这事儿有难度,但也得试试,谁让他们保的人是太子殿下呢,他们就得往上冲着硬着头皮对付凌画,因为他们既然选择了上了太子这条船,就是没有退路了,凌画的存在,是东宫所有人的一根刺,必须拔除,否则指不定哪天东宫被他搞翻了。
幕僚齐齐应是。
萧泽心情好了些,“关于本宫的太子妃,你们有什么想法?”
幕僚们又对看一眼,谁都知道,萧泽口中的太子妃,已不是被废太子妃温夕瑶,而是他未来的太子妃。
东宫是要有太子妃的,不可能一直空着不再娶。
一幕僚试探地问,“太子殿下有什么想法?”
“凉州总兵周武的女儿。”萧泽打的好算盘,温家已上了他这条船,温夕瑶还在他东宫里待着,他不会让温夕瑶死,温家虽然还有一个女儿,但他不想娶,他想要凉州的兵权。
幕僚倒吸了一口气,犹豫地说,“太子殿下,陛下那里怕是不会同意。”
“嗯?”萧泽看向这名幕僚。
幕僚清醒分析道,“温家已是太子殿下的人,若凉州也成了太子殿下的人,陛下该坐不住了。”
另一名幕僚点头,“对,太子殿下如今是重新取得陛下的信任的时候,既然如此,就不能动凉州的兵权。否则,先有陈桥岳,再有联合绿林的黑十三杀凌小姐,已踩了陛下的容忍度,若再肖想凉州兵权,哪怕是亲父子,陛下怕是也容不得太子殿下了。”
另一名幕僚连连点头,“所以,太子殿下一定不能沾染凉州,周武的女儿更不能选。”
萧泽也知道,但是他怕因为这一回他动了陈桥岳,父皇对他再不宠爱,而是防备钳制,将给他的都一步步收回,那他不进一步,若是退的话,万一父皇再另有人选呢?
“太子殿下三思,周武的女儿真不可娶。”幕僚异口同声。
他们想扶持萧泽名正言顺登基,可没想扶持萧泽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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