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陛下给他要了一匹汗血宝马,否则啊,今儿他们的婚事儿可就真悬了。
琉璃佩服她的好心情,“宴小侯爷都说了不用您取的名字了,您还高兴个什么劲儿?”
“他会用的。”凌画很是肯定,笑不可支,“若是真不用,他就不赶我走,让我重新再想名字了。”
琉璃:“……”
她看着凌画,“难道不是宴小侯爷嫌弃您取的名字不好,将您赶走后,他自己再给马起名字?”
“不会的。”凌画摇头,“起名字这样的事儿,对他来说,都是嫌麻烦的。”
琉璃:“……”
是她太笨了!原来宴小侯爷嫌弃麻烦,就要给那匹马用轻画这个名字吗?
对不起,是她见识少了!一匹马的名字,还可以这样起!
回到凌家,凌家同样灯火通明,显然都在等着他。
看门的小厮见凌画回来,都激动的不行,“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您可还好?”
“好,没受伤。”凌画抬步往里走,“三哥和四哥在等我?”
“在书房等着您,等了一晚上了。”
凌画点头,抬步向书房走去。
她来到书房门口,里面人听到动静,凌云杨跳起来,快速地打开了房门,上下打量凌画,松了一口气,摸摸她的头问,“吓着了没有?”
凌画笑,“从烟云坊的二楼被黑十三扔下来时吓着了一会儿,不过宴轻救了我,我又惊又喜,就忘了惊吓了。”
“真是吓死个人。”凌云杨撤回手,“多亏了宴轻,他怎么那么巧救了你?”
“就是很巧。”凌画往里走,对凌云深喊了一声“三哥”。
凌云深也上上下下打量了凌画一眼,面色也是一松,“宴轻的伤重不重?有没有大碍?我和四弟本来打算去看他,但天黑不好携礼而去,打算明日再去看他。”
毕竟,宴轻已经是他们的妹夫了,又是为了救他们的妹妹受的伤,他们自然要去看望的。
“不重,伤了胳膊,养十天半个月的就好。”
凌云深点头,“听说陛下将此案让京兆尹来查?”
“确切说,是交给京兆少尹许子舟。”凌画纠正。
“有什么不同吗?”凌云深一愣。
“有的,我打算将许子舟推上京兆尹的位置,如今的京兆尹年纪一大把了,也该退位让贤了。”
凌云深有些惊,“许子舟如此年轻,二十岁就能坐上京兆尹吗?”
“能的。”凌画笑,“朝中缺人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非如此,陛下也不会三年前让我掌管江南漕运。许子舟年少有为,不为利惑,陛下这些年都是看在眼里的,提拔他坐上京兆尹的位置,虽然早几年,少熬了几年资历,但若是有了个机会,也不是不能破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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