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今天来干嘛的?”
“啊?看你好不好啊?”如今看到了,果然不好。
宴轻对他摆手,“我好的很,不用你看,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程初很讲义气地说,“我没什么事儿,宴兄,你告诉兄弟实话,你这风寒,是不是凌画折腾的?”
宴轻翻白眼,“我躺在房顶上睡着了,冻的。”
“真的吗?”真不是凌画折腾的?
“真的,跟她没关系。”他数着星星睡着了,真赖不着凌画。
程初一脸担心,“那你真的要娶凌画?”
“嗯!”
立约书都签了,还好意思出尔反尔的反悔吗?
程初有点儿忧伤,“哎,凌小姐嫁进来后,兄弟也不敢来你府中了。好难过!”
宴轻:“……还是可以来的,她不管。”
程初怕怕,“我不敢!”
宴轻鄙视,“出息!”
端阳端来一碟甜果脯,递给宴轻。
程初连忙将半碗汤药递过去。
宴轻咬牙,一口甜果脯,一口药,磨磨蹭蹭,一盏茶,总算把药喝完了。
程初擦了擦额头的汗,“宴兄,你太可怜了!”
宴轻有气无力,“水!拿水来!”
又甜有苦,真是受不了。
端阳立即端了一大杯水给他。
宴轻喝了,又开始不停地打阿嚏,拿草纸揉鼻子,一通折腾后,他抱着被子生无可恋,“破药不管用,喝它何用?”
端阳只能说,“您刚刚喝完,见效没那么快,又不是神丹妙药!”
宴轻吸着鼻子,有感而发,“你去问问凌画,她有没有治风寒的灵丹妙药,给我拿来。”
端阳:“……”
真当凌小姐是小仙女下凡了吗?
程初一脸茫然,“凌小姐有灵丹妙药吗?”
宴轻摆手,“快去!苦的不要。”
端阳点头,行吧,他去问。
凌画昨日从宫里回来累瘫了,今日起的有点儿晚,起床后,她对琉璃问,“秦桓还被安国公老夫人关在祠堂?”
琉璃点头,“秦三公子怕是这么多年都夜不安寝,有您这桩婚事儿压着,没能好好睡过一回踏实觉,如今解决了婚事儿,终于摆脱了您,他一身轻松,被安国公老夫人关进祠堂后,倒头就睡,如今都睡了两天两夜了,还没醒,安国公老夫人病倒了,安国公府的人也不管他。”
凌画又气又笑,“祠堂里又阴又冷吧?他也睡得着?”
“您忘了吗?您以前交代云落,他一旦被罚祠堂,给他弄好吃的弄虎皮垫子,暖和被子,别被冻着饿着。”
凌画惊了,“我还有这么好心的时候?”
琉璃无语,“是,三年前,您那时良心还没彻底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