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心中悔恨这么对我吗?明明解除婚约对她来说很简单的事儿,偏偏这么逼我,她良心何安?”
宴轻不忍打击他,“秦兄,说句实话,听你说了这么多,我觉得,你的未婚妻,她可能天生缺少良心这种东西。”
秦桓:“……”
凌画掩唇而笑。
秦桓一下子被打击到了,顿时世界又是一片灰暗了,“这么说,我连死,都奈何不了她了?”
“是吧!”宴轻也无奈,“大约,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了。”
秦桓哭的更伤心了,拿起酒碗,空的,拎起酒坛,也被他喝空了,他高声喊,“来人,再上酒。”
琉璃易容的小伙计稳稳当当地抱来了两坛酒,一坛放在了秦桓面前,一坛放在了宴轻面前,放好后,一句话不说,稳稳当当地走了下去。
掌柜的远远瞧见,佩服不已。
秦桓拎起酒坛也不往碗里倒了,直接抱着酒坛与宴轻面前的酒坛碰了碰,就往嘴里灌,“宴兄,喝!”
宴轻看他这个架势,头皮发麻,“秦兄,这酒虽好,喝多了伤身。”
他也是第一次见识这个阵仗。
秦桓摇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好做地下鬼。宴兄,陪我喝!”
宴轻:“……”
你一个喝酒寻死的,喝酒就喝酒,做什么诗!
他郁闷地拿起酒坛,与他碰了碰,往嘴里灌了一大口,忍着头疼劝人,“秦兄,车到山前必有路,你想想办法,也许这事儿就解决了。”
“我想过许多办法,都不顶用,我实在没辙了,只有死路一条了。”秦桓一边喝酒一边哭,“宴兄,我死后,你会去我坟前看我的吧?到时候也给我带一坛杏花村好不好?兄弟在下面感谢你。”
宴轻:“……”
都做鬼了,还喝什么酒?给你带一坛,你喝得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