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没了影,估计真不想跟他说内情,他只能作罢,“我渴的不行,能在府里喝口茶再走吧?”
八方赌坊的掌柜的忒小气,他在外等了一个时辰,也没等他让人沏一壶茶。他都快渴死了。
“能啊。”管家连忙请程初去会客厅。
宴轻回了自己的院子后,进了房门,走去了床边,四仰巴拉地将自己往床上一扔,盯着棚顶,大脑放空。
端阳悄悄地从门口探进一个脑袋,瞧了一会儿宴轻,小声喊,“小侯爷?”
宴轻“嗯?”了一声。
端阳趴着门框说,“属下将那幅画送去凌家,没见着凌家小姐,还是来咱们府送画的那个叫望书收的,没说什么。”
宴轻烦闷,“知道了。”
端阳瞧着他神色,闭了嘴,缩回了脑袋。
宴轻躺在床上,总觉得身上若有若无都是茶香,最勾人的是没喝到的那一盏泡了一半的玉茗香,他气闷,坐起身,扯了外衣,对外喊,“我要沐浴。”
端阳立即答应,“属下这就去弄水。”
不多时,宴轻将自己泡进了浴桶里,撩着水,从头到脚洗了三四遍,也换了三四遍的水,直到把自己身上洗的没了茶味,才困乏乏地起身,“把被褥都给我换新的,现在就换。”
端阳:“……”
被褥换了新的,宴轻重新躺去了床上,总算闻不着什么茶味了,才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嘟嘟囔囔地说,“攻人攻心,太厉害了,不愧是凌画,以后我要绕道走,躲她远点儿,一辈子不打交道。”
端阳:“……”
八方赌坊动作利落,办事效率高,半个时辰后,赵全亲自带着人赶了十辆大车,浩浩荡荡地上了端敬候府。
管家出门去迎,听说这车辆车里装的都是小侯爷今日在斗会押的暗注,足足一百五十万两银子,一下子险些心率失衡,“这……这……都是我家小侯爷赢的?”
“对,一百五十万两,还要劳烦小侯爷清点一下。”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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