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宴轻走没了影,凌画扔了团扇,揉着手腕。
琉璃悄悄地从暗门内走了出来,一脸复杂地看着凌画,“小姐,用我给您揉手腕吗?”
为了在宴小侯爷面前刷存在感,小姐也太豁得出去了,就是已逝的老爷夫人也没喝过她一连气泡的二十多种茶,她是真的相信,小姐对宴小侯爷是势在必得了。
她还从来没见过她为了谁,下这般苦功夫。
“用。”凌画将手递给琉璃。
琉璃坐下,给凌画轻轻揉着,心里叹气又叹气,“一百五十万两银子让宴小侯爷带走不说,您还给他跑了一个时辰的茶,宴小侯爷若是多想想,就知道,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儿啊。”
凌画轻笑,“我如今可不希望他多想。”
宴轻出了茶室,回头看了一眼,还是对那盏他最爱的却没喝到的茶不舍极了。
程初已等的心焦气躁,不停地对掌柜的追问,“宴兄怎么还没出来?你们这赌坊不会是做着杀人越货的营生吧?我告诉你,宴兄可是端敬候府小侯爷,是太后的侄孙,若你们真害了他,就等着陛下抄家灭族吧!”
掌柜的十分无语,“八方赌坊在这京城立了百八十年,从不做违法犯忌杀人越货的勾当,程公子放心。”
“那都这么久了,也不见人影。”程初是真担心。
凌画厉害的实在深入人心,敢跟太子对着干,提起来,很少有人不怕的。
掌柜的耐心解释,“我家主子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程公子耐心等着就是了。”
程初没办法,只能等着,毕竟,这赌坊四下都有护卫,他也冲不进去。
一个时辰后,宴轻走了出来,好模好样,完好无损。
程初瞧见他,就跟八百年没见着了一样,差点儿喜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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