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幼稚!
他剪掉了自己后,又让端阳将那幅画送回去,算是解了一半气,程初来找,他就拎着蛐蛐跟着程初出去玩了。
程初新得了一个蟋蟀,个头大,项大,腿大,皮色好,斗性顽强,有耐力,凶悍,他给蟋蟀命名为大元帅,今日状元楼进行一个月一次的斗会,开了擂台,押了赌注,他想要赢过宴轻,夺得头筹。
宴轻昨日被气了个够呛,今日早上起来依旧气,把斗会的日子给忘了,程初为了提前显摆自己的大元帅,特意上门来找,宴轻瞧见了程初的大元帅,也很想知道他养的山大王能不能斗得赢程初新得的大元帅,一起去了斗会。
每个月的状元楼,都十分热闹,汇聚京城一众纨绔不说,也汇聚各大赌坊占场子,同时汇聚三教九流来这里押赌注赢银子,是每个月的京城一景。
宴轻去的时候,斗会已开始了,他拎着山大王去了自己常年在状元楼包下的最好包房。程初也有包房,但位置不好,早将包房转卖给了别人,自己每回都把转卖的钱转给宴轻,自己跟他凑一个包房。
宴轻大方,只要是纨绔,四海之内皆兄弟,所以,没有身份没有银子够不上常年定包房又跟他关系很好的纨绔兄弟,每个月的这一日都可以来他包房蹭吃蹭喝。
当然也有规矩,这帮纨绔们押赌注,赌赢了,赌注分他一半,赌输了,他就不要银子了。
秦桓倒不是没身份,安国公府虽然没落了,但还是够得上高门府邸的边,至少安国公的爵位还在,他是没银子,所以,做纨绔一年来,都蹭宴轻包房。
宴轻到时,秦桓早已到了。
秦桓见了宴轻,想起了那一日在山珍海味阁他喝的人事不省,众人打过招呼后,他凑近宴轻,压低声音,“宴兄,那一日,我没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他怕自己的嘴没把门,惹了宴轻不快,那就在京城的纨绔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宴轻想起他那一日吐槽未婚妻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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