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何尝不是想得到解脱,可是理智告诉自己那样做实在是太自私了。
“那该怎么办?看商团那群家伙为非作歹吗?看大家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吗?看国家领土日
益被他国侵占吗?我受不了了!中山先生说过要给广东给中国一个自由的世界的”玉珍的同伴嚎啕大哭起来。
“不要哭,哭永远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去和其他学校的学生一样去请愿吧。”玉珍止了
止哭声,拍着同伴的肩膀说道。
“请愿有什么用!商团又不听我们的,他们甚至会开枪,那样我们还是会白白牺牲的。那和我
刚才不是一样了吗?”玉珍的同伴开始清醒起来,没有了刚才寻死觅活的样子。
“不,我们去请愿或许会有人牺牲,但是这血不会白流,血的腥味会唤醒更多沉睡的国人,他
们会跟上我们的脚步,为了我们的国家与这个腐朽的政府斗争,与残暴的侵略者斗争。”刘和
珍声音沉重,眼神坚定,好像看透了未来的牺牲,但是她依然坚持。
所以游行的对我多了两个如花般的女孩,本来她们这个年龄是该坐在教室里学习或者在花丛中
游玩的,但是现实的沉重不得不让她们早早的背上负担。而和他们一样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他们跟在黄埔学生军的后面,排着长龙一般的队伍,喊着震天的号子,他们要用实际行动来唤醒政府,唤醒那些麻木的国人。
他们要把怒火统统喊出来,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唤醒这个软弱的政府。
渐渐的队伍和商团的人相遇了,他们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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