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当是预防才是。”
苏岚只觉着头疼的越发厉害,连着小腹都几分隐隐的疼痛,皱了皱眉道:“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没有,邵徽,你半个时辰后来找我,我同你去看看那些流民。”
邵徽点点头,苏岚便站起来,只觉着天旋地转一般,却依旧故作着平静,生怕人看出她的不适,便用着极大的力量,强迫着自己走的步履稳健,身后的官员皆是抱拳在后恭送她离开,门外守着的羽林卫士,悄无声息地依次跟在她的身后,鱼贯而出,她白色的身影,挺直而又倨傲,身后的玄衣武士,让那纤细的背影,显得越发的让人敬畏。
邵徽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紧蹙的眉峰展开又皱起,回身却见那一袭黑衣的男子,缓步而出,他冰冷的面孔,邪魅的面容,比之刚才离去的人,更多了几分压迫,他的目光袭来,没有一点温度,邵徽只觉着冰冷。
他一言不发,也缓步离开,他身后的卫士的表情如他一般的淡漠,邵徽只听见王维安那一声赞叹,之后,便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他,也唯能,报之以苦笑。
苏岚上了马,离开府衙,觉得脑袋疼的似要炸开的一般,模糊之中似看见玄汐也跟着出来,一张一合地嘴,似乎和她说着什么,她却只字都未曾听清。
她骑着马,只觉着这短短的路,如此的不好走。小腹一坠一坠的疼痛,让她有着不好的预感,该不会是。这才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终是看见苏府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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