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了忠心二字,也可能是其他什么,却也得往前撞去。”
“晋先生高见。”邵徽愈听便愈是沉定,“可飞蛾,真正想扑的不是火,而是光,苦苦挣扎,也许不过是想躲开火,可灼烧却在所难免。”
苏岚轻轻放下手中的杯子,晋容便没有接过邵徽的话柄,她和他一向很有默契。
“明远。”苏岚微微一笑,道了邵徽的字出来,“你的心思,我其实都懂。”
苏岚虽是浅笑清扬,可眼神却冷的冰人,邵徽心中有深深的震颤,算来苏岚较他还小了几岁。
“你我皆是不容易,我刚行了冠礼,你虚长我三岁,也是年轻男子,在这政坛之上,自然是受欺负的。“苏岚轻轻一笑,因着自个是顶着哥哥的名字,故而年龄也加了两岁,按哥哥的年龄算,恰好是十八岁多,今年八月,才满十九。
“我还有个家族姓氏撑着,可我的身份,终是尴尬,你呢,最年轻的一州刺史,我不信你没有一笔心酸的旧账。”苏岚又是一笑,“邵徽啊,我头一遭和你这么说点真话,算来,你之前向我效忠,我大抵可以当个笑话,不是?”
“将军既然把话说的如此,邵徽若是不再说句实话,似乎就对不住将军了。”邵徽轻轻一笑,略抖了抖袖子。
“邵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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