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岚独自一人走出府衙,郦越已被他遣回京城办事,身后只有郦远不知隐在何处。
她不知不觉已走到云记,看了看那牌匾,却立在门口不动,呆呆地看着。那徽记是是一只凤凰,她还记着,九岁那年,她和王愫再度远行离家,十二岁的二哥笑着问,“颜儿可要哥哥送些什么作别?”
“阿颜要哥哥画只凤凰。”那时她只以为哥哥画做得极好,枉她他多活二十年,也难及,他做的画,拿到当铺里,虽是无名氏,可也价值百金。
她还记着,他将那浴火的凤凰,画在十二骨折扇之上,少年几年后让人只看一眼便会沦陷面容还带着青涩 ,可那笑容却已早有后来那似有若无,极是惑人的样子。
他说,“阿颜,可万万别打拿这扇子换钱的念头,否则,我就将后院桂花树下那一坛子银票,全拿去换酒。”
彼时,她只道阿哥知悉她那些伎俩,故而如此,可直至他死去,她才知道,他早早将拥有的一切,全数给了自己,那一坛子银票哪及得上这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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