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的头扣在怀里,轻声道:“朝南逾越了。”
没有一丝声音,胸口却湿了一片。苏岚只觉着,在这个泛着青草香的怀抱里,压在心里这么久的东西终于可以释放出来。从十一月出京到今天,这个本应是家家团圆的时节,终于在这将要完结的时刻,可以痛快地大哭一场。
“你为什么叫我另做了一份氐人语的字条。”朝南在苏岚背过身去擦眼泪的时候,问道。
“程元到底可不可以被留下,我不清楚。”苏岚的声音犹带着哭腔,却格外的冰冷。
“大清洗,是吗?”朝南的声音里透着犹豫。
“自然。”苏岚却轻笑着,“咱们又能说别人什么,到了咱们这不也如此?就为了这点权利,这些手段,谁都得用。”
“那,谁来祭旗?”朝南问道。
“玉门。”苏岚转过身来,眸中的冷色冰人。
“将军。”郦远走进帐来,“周军那面接了消息。那人,死了。”
苏岚叹了口气,道:“与我猜的一般。告诉底下人,就说他战死了,为他的妻子儿女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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